浩浩荡荡一行人,路上又吸引了一大部分人,当不明所以之人问清情况后,露出迥异的神色。
“你是说方通挑战方明亮的?哈,今天他脑子糊了吧,昨天方明亮破入锻体四重可没少炫耀,难道他没收到消息?”
“八成有可能,锻体三重挑战四重,还是个不会武技的,怎么看都是在找死,还要立下生死条约啊,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个道理他难道不懂?!”
“呵,别扯这些,要是你老爹被方明亮派人打伤你会忍着?我可听说了方通他们一家昨天拜访了好几家,就是为了请真元境武者出来治疗。结果怎么着你们知道不?他们都被方明亮警告过,收费不得低于一千枚银币!”
“天,一千枚银币,这是方通一家能支付得起的?”
“所以嘛,虽然方通赢下的可能性很低,我还是支持方通的。”
“我也是。”
“哼,一群无知愚昧的旁系。”
支持方通的多是旁系子弟,支持方明亮的是嫡系子弟,泾渭分明。
家族竞技台前。
掌管竞技台的人叫方正,是家族里以公正出名的中年人,是个真元境武者。
他凝视着方通和方明亮两人,最后化成一声轻叹,“你们两个既然意已决,我就不加干涉了,欠下这张生死状,竞技台上生与死便在个人,生还者将不会受到死者家属的报复。”
方通接过生死状签下了大名,方明亮同样不甘示弱地签了名字。
两人双双登台,台下一阵鬼吼。
“方明亮,前几日你陷害我父亲致使他重伤卧床,今日我来为我父亲讨还公道。”方通缓缓抽出父亲为他购置的长剑,眸中杀意四溢。
方明亮冷笑一声:“这还得怪你不识好歹,况且一个小小旁系,我这嫡系还不能搞不成?笑话,天大的笑话,你们旁系就是我们嫡系的奴隶!”
此番话一次,所有旁系身体一僵,怒火滔天。
所有的嫡系则大声叫好——
“没错,旁系就是咱们嫡系的奴隶。”
“对,一群蛀虫罢了!”
“说的好,完全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方通面色阴寒,喝道:“蛀虫?我们旁系都是自食其力,何曾表现得像蛀虫?没有我们旁系在下面支撑,你们嫡系能安享其成?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