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蓉伤感的说:“道观里只有两名道士,不过都是俗家弟子,有道籍的定虚师父前几年已经仙逝了。这位是定虚师父的记名弟子静媛,她平时帮着村民治病,能够赚取一些生活费。”
游客们好奇的看着静媛把完脉开始为那个中年村民抓药,从中药房里抓住来的各种药材分几个纸包装好,然后这个小道姑拿着一支细毛笔在纸上写下药的用法和注意事项递给那个村民,而村民则掏出钱递给那个秀气的小道姑。
才特么三块钱硬币……游客们很无语:这跟城市里看个感冒都要几百上千的真是没法比了。
这个小道姑身材小巧玲珑,容貌看起来像是初三女生似的,可有眼尖并且好色的游客发现,这个小道姑弯腰写毛笔字的时候,两个非常庞大的胸脯不自知的放在小桌上,形成一个惊人的曲线,这是d型还是e型?真特么太庞大了吧?
似乎感觉到别人猥琐的目光,眼神清澈的静媛抬头看着游客好奇的问:“你们是哪里来的客人,是要治病嘛?”
“要治要治!”几个好色的游客异口同声的说道。
“呵呵,那请稍等,我给这位大叔开完药就给你们看病。”静媛甜甜的笑道:“你们好像一看就是城里来的人,好气派呢。”
得到称赞的游客心头大喜,一个个挺胸叠肚好生开心。他们游目四顾,发现院子里有个房间敞开着,里面放了堆积如山的书籍,一个充满书卷气息的女子坐在书桌前埋头苦读,她的头发有点散乱,在后脑草草盘了个发髻,用一只竹筷子叉着,许多凌乱的发丝垂落在雪白的颈项上,看起来颇具美感。
这个鹅蛋脸的女子看起来有二十七八岁了,丰润的身材把一件连衣裙撑得凹凸有致,她一边读书一边记录,是不是掏出个最新型的小型数位相机咔嚓一声拍个照。几个好色的游客属于花丛老手,看着这个女人觉得有些异样,但又说不上来,就好奇的故意在门口大声咳嗽几声。
正在看书的女子好奇的站起来,用生硬的汉语问道:“请问您们有森么斯情吗?”
我草,居然不是中国人?几个游客立刻有了为国争光的念头,心想但愿这女的是倭国人,这样咱就更有性趣了。可惜询问之下,这个女人是南高丽国的,这个国家的美女就像是流水线上出产的一样,哗哗哗,出厂后一个个有着惊人的雷同,不过好说歹说,也能算是盛产美女的国度了。
想不到在这个小山村里还能领略异国风情?对静媛抱着好奇心的游客立刻分了一半在书房,一个个煞有介事的看着书籍的目录,便很快发现了自己的无知——这特么什么书啊,怎么全是繁体字的线装书啊?!特娘的真心看不懂呢!
本来还端着点干部架子的男人们都泄了气,这娘们,学问恐怕够高的,最丢脸的是人家还是外国人!原本想显摆一下自己身份的干部们变成了说无聊笑话的猥琐分子,专门弄些一语双关的下流话来挑动对方,可惜焦喜善对这些话完全不解,只是好奇的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跟自己说话。
这边几个工会干部搭讪焦喜善,另一边叫做杨林的工会干部煞有介事的接受了静媛的问询,他大大咧咧告诉小道姑自己食欲不振、精神萎靡,经常打瞌睡,静媛皱着眉把脉之后轻声道:“这位先生,您气血两亏、精与神离,须得好好节制保重身体了。”
杨林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这个危言耸听的小道姑,从她说的字面上理解,似乎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杨林正抓耳挠腮想要问个明白,静媛轻声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贫道本领浅薄,看不穿先生在气与财上如何,只是看着先生气色晦暗,眼白泛黄,似乎有终日沉迷酒色之嫌,还望先生多多保重身体才好。”
杨林脸色阴晴不定,人家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四个字:酒色过度。这位杨林在这些工会干部里是一岗双责的实权领导,主管财务的主任兼着工会干部,整日里往来应酬,忙的不亦乐乎。喝酒完了,自然又免不了去各个店里沾花惹草,这些年下来,杨林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家里的黄脸婆也越来越多怨气,估计在弄下去,自己身体‘不行’的谣言就要传开了。
“这位……”杨林衡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容貌像小丫头、身材像小美妇的生物,决定还是直接称呼对方为医生吧,“这位大夫,我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重振雄风吗?”
似乎被杨林如此直接的话给镇住了,气场全消的静媛对小院里一个正在分拣药材的黑瘦女孩说:“二丫,你去拿两盒六阳回春丸过来。”
杨林心头一喜,心想这下好了,听这药名就是神级秘方啊!估计这药丸一定装在精美的檀木盒子里,一粒药就值得几百块。
药拿上来了,杨林不禁大失所望,普通的牛皮纸盒子,看起来还是自家裱糊的。盒子里面垫着棉花,红色的药丸看起来外面有蜡封,一盒九粒,接近拇指大小的药丸看起来那叫一个恐怖,这要是吃起来不得把人活活给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