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意思?呵、我的意思是,你们不认我的妻女,干脆也不别认我这个不孝的儿子得了!
我濮阳渠娶媳妇儿回来,并不是让她替我在家受苦受罪的!既然你们无法对我的妻女公平对待,如此,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不孝子好了!”
濮阳渠却是在疑似解释中,将璩美英骂他的话,一字一句的还回去。
听得璩美英大惊失措——
“渠生!”濮阳江闻声,大声喊道。
濮阳渠气极刚将心底压了十年的愤怒,脖子粗大地咆哮吼出来后,随即听到大伯的高声喝止、身体僵硬一震,大手痛苦地捂住了冷汗直流的硬脸、一抹——
一对阴鸷的鹰目渐露,他冷眼看到满眼惊愕的老娘,随着大伯的喊声同样回过神来后,猛地冲到濮阳渠的身前,一对老手用力的捶打他身上,泼妇般地哭喊:
“啊啊、渠生,你怎么能对老娘这么心狠?我、我打死你这不孝子,你这白眼狼,现在本事大了,眼里就只有你的爱妻爱女,连家里老父老母都不要了,你这没良心的狼崽,我就该打死你!”
濮阳渠板直身体,任由老娘捶他,不声不响不反驳。
“够了!”濮阳源愣了一会儿,听到老婆子越骂越刁,还不听他的喝斥,气地动手,大力地将她从小儿子的身上扯拉出来,一甩,甩向了偷偷跑出来的江丽婷脚边,吓地江丽婷一跳。
“啊!”璩美英被老头子这么粗鲁对待,倒退地两步跌坐在地上,虽然没有摔着,可是她却觉得自己的老脸,今天是真的丢干净了。
特别是在周云月这个多管闲事的大嫂面前,她一对老目瞪大的睃着脸黑的濮阳源,大喊:“濮阳源,你、你个怂货就敢在我面前熊!”
许是知道这一回自己用力太大了,濮阳源缓了脸上的黑沉:“老婆子你就不要再嚷嚷了,难道你真想渠生对这头家心冷吗?”
“你出来干什么,滚回屋里去!”一看到家里闹成这样,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濮阳梁,一看到江丽婷这毒婆娘出来,立即朝她吼道。
心里也怕小弟气地狠了,一脚摔在毒妇身上,让她真的流产了。
对于江丽婷此时腹中的孩子,濮阳梁亦是百般滋味,都不知道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对这孩子的期待日渐消退。
濮阳江看到小弟家的这一场闹剧,心里直叹气,看到妻子还想上前,他大力的握着她的手,对她摇摇了头。
周云月心里越听,肚子里一股火气更是“呯呯”声地往上涨——
就她一个大娘,都看出了小叔子这婆娘真的是过了,这蠢娘们居然还不反思,反倒怨怪起纯良贤惠的儿媳妇来,真、真蠢地愚不可及!
璩美英飞快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老头子,对着小儿子和大伯哥、大嫂吼道:
“我闹?我闹什么了?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