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想到濮阳渠现在没有后世的记忆,他想到这点,也不算太夸张。而且凭江丽婷那毒妇的行为,这说法,好象也能成立……
“玥玥,说好的白首永同心,相爱到荼蘼,相守不分离的呢?”濮阳渠可是想到妻子当初文艺的对他诉情的情笺话语,两目相对的诘问。
“呃、”栾宜玥头颅向后缩退气短,一时间被濮阳渠这霸气兼文艺的问话,弄地满脸发赤——她、她,去、都八百年前做的破事,为什么前后两世都要记得这般牢固?!
“我、我没有这样说过!”果然、濮阳渠这男人就是太精明了!
“老婆、你确定要不承认?!”现在可不是前世,证据可还好好的在他空间里。这一回,他倒要看她是如何的辩解!
“我我、难道你还有证据不成?!”栾宜玥推开他,不客气的问。
她可是记得,濮阳渠曾经说过,那张写着她承诺的纸条,好象是说他掉在悬崖时,被水冲湿泡太久都变成纸糊了……
“呵、老婆,我拿出证据来,你是不是以后听我的?”濮阳渠纹丝不动的凝视她,大手准确的将她的小手握住包紧。
栾宜玥顿住,怀疑地打量他,这男人可是腹黑的很,单靠他这黑炭的面部表情,她是别想能看出他现在所说的话,是真是假的!
“你想的倒美!濮阳渠、若是你拿地出证据,我答应你一件事。若是没有证据,你、你就自己一个人回你家吧。”
栾宜玥拧着眉头,感觉到他手心的潮热,她也是赌一把,缓缓的说道。
“玥玥、你就这么希望,我消失在你的面前吗?”濮阳渠听了后,手心的湿气更盛,眼睛定在她的眼眸上。
这种话,太伤人了。
“你要这样认为也行,许是上天认为,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栾宜玥心中情绪纠结,她说出这话,就有些后悔了。
“你就认定了,我会弄丢了你给我的情笺?若是我真的有证据,你真的能说到做到?”
“当、当然。”栾宜玥察觉濮阳渠手心潮湿,再看他象是在拖延时间的一再问句,点头。
“便是,我要你爱我相守到老!”
栾宜玥脸一黑,不客气地皱眉:“喂、这明明是两件事!”
“不、若是是两件事,我还要你爱我搞毛?”濮阳渠粗糙的反驳,大手的热汗更是溢了出来,压下紧张、他缓缓地问道:
“玥玥、你回我。”
“行行、等你拿出证据来、我听你的。”栾宜玥同样是在赌,看命运是如何待她——若是事情没有改变,代表着便是重生了,她和他之间的夫妻情缘,终归是到了头!
在栾宜玥看来,这场赌注,她和他的胜负、各一半……濮阳渠出过任务了是事实,就算他提前回来了,事情已经发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