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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濮阳渠瞪了眼身侧的小舅子,无奈的哼道。
“嘿、姐夫,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对了,你怎么买了这么多熟菜,咱们就三个人,小珠宝就一小丫头,能吃得了多少……”
“你姐要好好补一下。等回去了,我再亲自给她补身子。”
“呃、姐夫,你确定,你能将我姐带走?”栾宜昌不客气的吐槽。就凭她姐这一回的气性,他觉得他姐夫可有得磨。
濮阳渠一听到这句,心里没底气,硬脸就更黑了,暗叹了声:“是我没用,让自己妻女受委屈了。”
栾宜昌瞄了眼姐夫受伤的大腿,然后头皮发麻的公证地说了句:
“虽然我知道不是你想让我姐受罪,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在你身上。但、确实是你没用!我姐这一回,受罪老大了。”
想到小半年没回家的姐姐,一回来居然是瘦的皮包骨的挺着身孕,栾宜昌当时真的恨不得操起菜刀寻到濮阳家去!
这句没用,不是指濮阳渠为人不行。而是指他处理家事、不行!
“你明知道你那老娘对我姐成见大,早就应该带我姐随军去了,现在让你娘闹地,我姐想离婚。”栾宜昌还是挺满意濮阳渠当他姐夫的,因此一不小心,就将他姐给卖了。
呃、他不是故意的。
栾宜昌感觉到自家姐夫那张黑炭脸都凶地要吃人了,肩头一缩,虽然他长得不矮,但是在更高大的姐夫面前,还是矮了一个大半个头……
显得特别的没有气势。
濮阳渠气息一顿,用力咬紧牙关:连小舅子都知道妻子的心思,再联想到丈母娘之前一看到他的初初表现,怕是岳家所有人都知道,妻子她想离婚的心思了!
得知了妻子想要离婚的坚定之意,他脸色更难看了。好在外婆家大院就在面前了,濮阳渠和栾宜昌同时收了交谈。
只见两人离开的时间有点久,栾宜玥母女都不在院子里。
倒是在灶房那屋里传来了母女的戏笑声,却是栾宜玥将小弟刚煲好的热水,取了一小半,先给女儿洗澡。
谁让小珠宝前后都哭了两场了,一张小白脸都哭花了。再加上趁着天色还早,栾宜玥便先给女儿洗完澡。
外婆家分前、后院,前院一直是栾宜玥自小生活的地方,除了灶房外,还有房间四间。后院的几间房屋,却是外婆心中的禁区。
前院如今,外婆旧时的寢室还保存了下来、被栾宜玥锁上了。
除了栾宜玥的睡房,余下来的两间,一间一直是客房,小时候栾宜昌想姐姐了、经常过来住几宿。另一间,是仓库房,除了放粮食外,还有家里的日用品。
看到妻子在灶房里的浴间给女儿洗澡,栾宜昌直接就被濮阳渠赶了出去,还将小舅子带来的唯一一条宽松短裤穿在身上。
虽然小了一点,总好过继续套着自己的血裤!再加上现在是大夏天气候炎热,洗的裤子很快就会晒干的。
将食物袋拿出灶房,然后可怜的小舅子,还被打发去给姐夫洗那条血裤了——得趁着小珠宝在洗澡,快点洗了才不会吓到小孩子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