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璩美英看到一对眼睛如同充了血的老头子,脸上的痛觉都被虚化了,望着想要生吞自己的丈夫,居然吓地不知道要说什么。
“很好,我算是领教了!怪不得我家玥妮子回家后一脸求离!”宜秋棠推开丈夫,然后对着濮阳源怒气十足的说道:
“不说这事本来就是你们这当公婆的没有管好这恶毒妇,这才让我栾家女受了天大的冤枉,你们不补偿、不挽救,还敢将我栾家女当成你濮阳家的长工来使唤?”
“不、亲家母,你误会了,老头子绝无这种心思。是、是,这一回是老头子这公爹没有管好这对婆嫂。亲家母、各位亲家,你们看,我是表了态的,渠生一回来,小玥母女就跟着渠生去随军。
若是这对婆嫂还敢作恶,我定然是大义灭亲的!”
说着,濮阳源一脸凶恶地瞪了眼璩美英和江丽婷后,再对着栾家在场的人保证:
“等渠生回来了,立马分家,原本在渠生结婚前就已经分过了,这会就彻底很开过,在这院子里再砌一道墙,以后还望亲家公、亲家母和这些亲家亲戚一起来做个见证!”
“你们濮阳家这些家事,老婆子不管、也管不着。渠生和玥妮子的婚姻,他们自行会解决的、”宜秋棠却是改了先前来的一路上存着的期盼,冷淡的驳了濮阳源的示好,而是针对江丽婷的恶行,求个公证:
“我们栾家这一行来,是来跟濮阳家要个公道的。你们这恶妇,如此污蔑我栾家女,今天不在村中给个说法,我却是不依的!”
“现在国家的法律已经很健全了,本着对我栾家女名誉的负责,若是这姓江的,今天不在村中公开道歉,我必会请律师,起诉你们家恶妇江丽婷,她凭空捏造谣言,意图破害我侄女的名声,无良地迫使他们夫妻离婚为结果,来达到她的私欲!”
周巧兰心里亦是积压了一把心火,见二堂嫂表态了,立马推开栾宜昌这大侄儿挡着的身体,对着江丽婷和璩美英冷声斥道。
这个点子,却是玥妮子在她们离开前,她拉着自己悄声提意的。她本身就是个老师,对于法律当然比普通的村民多懂一点。听到玥妮子这个提点,她是眼神一亮!
“你、你啥意思?”一直缩在后头的江丽婷,听到请律师时,脸上这才带上了惧意——就算她不懂刑事,但是现在电视已经相对普行了。
村中有电视的人家也不少,她经常跑去别人家混电视节目,知道律师一向是与警察挂勾的……
想到这里,江丽婷生生地打了个冷颤,咬着牙根惊悚地瞪着周巧兰。
“啥意思?你若是现在不立马跟村民说明是你自己凭空捏造,污蔑我侄女的事实,我就让请警察来抓你——
哦,对了,你也别怕,就算你现在大着肚子,牢里也是管生的,大不了,你肚子这个女儿,就随你一样成为监牢女罢了!”
周巧兰一下子就抓住了江丽婷的心理,轻巧的笑着说道。
什、什么?
璩美英被栾家现在提到的话意,吓地一时回不过神来。
听到周巧兰的话,濮阳家的人都被吓住了,就连刚被告知栾家人找上门闹事,而匆忙赶回家的濮阳梁也吓地不轻——当然,重点是,他听到了女儿两个字!
再看周巧兰虽是打扮的不出彩,但是自身因为知识和教书的原因,天生的带着一股端正之色,身姿板地直挺,与农村妇人完全不一样的气质,让江丽婷和璩美英更是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