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在明白楚铮质疑她撒谎的意思是:他根本不相信,曾经那样爱他的周舒涵,会和一个小她七岁的男孩子谈恋爱!
她知道,如果此时脸上一旦露出什么讥讽的表情,楚某人很可能就会对她有暴力行为。
所以,沈云在认真的缓缓摇头:“撒谎?我没这个必要。”
“嗯。”盯着沈云在看了半晌,楚铮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正常:“说说凡静对此事的看法。”
“至于凡静是怎么看她女儿的恋情,我不清楚。”
沈云在顿了顿,接着说:“但是我知道,凡静现在好像和花系走的很近,而这里面就有周舒涵她男朋友的影子。”
哦,怪不得那天凡静并没有亲自陪同柴紫烟,原来现在她又攀上高枝了。呵呵,周舒涵男朋友的影子?由此看来,秦玉关好像和花系的关系也不一般啊。
楚铮心乱如麻的想着这些问题,慢腾腾的掏出一颗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才说:“这件事,花漫语知道吗?”
“不知道。”沈云在说:“我说不知道的意思,并不是说花漫语不知道凡静改投花系,而是我无法确定她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呵呵,没想到我才死了一年,除了九儿外,柴紫烟和周舒涵却双双耐不住寂寞了,还不如一个花漫语。
楚铮无声的苦笑了一声,问:“叶盈苏呢?”
这一次,沈云在根本没有看笔记本的,就直接回答:“叶盈苏一直在经营楚铮保镖公司,她很低调,而且因为职业的关系,我的人无法得到她更多的资料。”
“京华方面有什么消息?”
楚铮这句话才问出口,就自嘲的笑笑:“哈,你那些最精锐的特工连一个叶盈苏都打探不清楚了,我却问你京华方面的消息,看来我真的傻了。”
沈云在放下笔记本,从地上站起身,很不满的说:“这可不一定,最起码我们知道六天后,就是楚家老爷子的七十八岁的大寿。而且,我还知道,这次老爷子的寿宴上,将会有一位特殊的客人到场。”
啊!我都忘了爷爷的生日了,惭愧……
听沈云在说再过六天,就是楚龙宾的七十八岁大寿后,楚铮心里是暗叫了一声惭愧。
但一想起这么多年了,他好像从没有在老爷子生日这天出现过,马上就不怎么惭愧了,而是装出‘我早就知道!’的样子,漫不经心的点点头,问:“特殊的客人?有多特殊?”
沈云在挺了下高耸的胸脯,一脸欠那个啥的表情的说:“美国纽约州的现任州长、竞选下届美国总统呼声最高的候选人克雷斯顿,他的身份算不算特殊?”
众所周知,华夏和美国这这两个大国的关系,虽然在表面上都笑嘻嘻的,但他们藏在背后的手里,都握着刀子呢,指不定哪天会突然反目,然后狠狠的干一架。
所以说呢,别看这两个国家的经济实力不在一个档次上,但华夏人通过抗美援朝而留给美国佬‘深刻’的印象后,就一直被美国当作假想敌来打压。
近几年来,美国更是因为担心高速发展下的华夏会对其造成威胁,从而不停的在国际上制造一些不利于华夏的舆论,妄想通过这种软刀子来将华夏丑化。
华夏和美国之间的关系,几乎是个人就知道,他们之间就是典型的面和心不和。
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沈云在却说,美国的那啥州长,竟然会出现在楚龙宾的寿宴上……楚铮要是相信才怪。
楚铮捡起地上的易拉罐,嗤笑一声的说:“美国州长会给我爷爷拜寿?沈云在,你就别扯淡了。”
沈云在一怔:“扯淡?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扯淡就是……”楚某人瞄了一眼沈云在的小腹,接着问:“那个啥克雷斯顿,干嘛要给我爷爷拜寿?”
“因为他得了肝癌。”沈云在回答:“克雷斯顿在去年就检查出有肝癌了,但却一直没办法治疗。今年年初的时候,他久闻我们韩医的盛名,所以去了韩国……”
楚铮打断她的话:“但盛名之下的韩医,却对他的肝癌做干瞪眼状,所以他就怀着试一试中医的心思,找理由来到了华夏,并为了华美友好关系,借机来给我爷爷拜寿。我说的没错吧?”
听到楚铮诋毁韩医,沈云在嗤笑一声:“切,我们韩国人都致不了的病,你们华夏人同样治疗不了。别忘了这些年来中医的没落,是世界性的。而韩医的崛起,却是有目共睹的。”
楚铮冷笑一声:“那可不一定。你们韩国人玩不了的技术活,我们差不多就能干了……好了,我不想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和你打什么撕咬,你还是把你所知道那些都说出来吧。”
“麻烦你别用土著方言和我说话,我听不懂的,什么‘扯淡’啊,‘撕咬’啊,这都是什么意思呀?”
“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沈云在撇撇嘴,不再和他在这个问题上挣执,只是说:“你肯定关心你那个韩国新娘吧?”
楚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