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子驶到通往领秀城别墅区的路口时,楚铮轻轻拍了拍周舒涵的大腿。
在这个地方,两个人曾经深情相拥时被柴紫烟发现过,周舒涵是记忆犹新。所以,在大腿被拍了下后,她身子一僵,脸儿攸地飞红,娇嗔道:“你、你要干嘛?”
“停一下,我和后面的人说几句话。”看周舒涵突然脸红,楚铮有些纳闷的说:“我就是和你打个招呼啊,你脸红什么?”
“后面哪儿有人呀。”我以为你又要在这儿……周舒涵回头看了一眼,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楚铮下车,点上一颗烟后,向着夜色中几百米处的地方,挥了挥手。
一辆汽车停在远处路边的汽车,随即打开了近光,缓缓的驶了过来。
这是一辆奥迪。
奥迪车停下后,张大水和香菱两个人跳下车,快步走了过来:“老板。”
递给张大水一盒中华烟,楚铮说:“回去告诉盈苏,不用派人保护我的,有什么意外情况我自己会应付的。现在是咱们公司蒸蒸日上的发展期,我可不想你们这两个王牌不去挣钱却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
“这是门主、这是夜经理的意思。”香菱接过话去说:“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发现有人要对老板你不利了……可那些人很狡猾,最后还是让他们跑了。”
“哦?我还真没怎么注意。”听说他们发现有人要对自己不利后,这倒大大的出乎了楚铮的意料:“能不能确定那些是什么人?”
“暂时不能确定。”张大水摇摇头:“可根据他们出手的惯用动作判断,应该出自日本的伊贺流。”
日本15-16世纪一百多年中,群雄割据,幕府统治名存实亡,原来中央政府统治力量就不强的伊贺地区一时间出现几十家割据势力,纷纷造反与相互攻伐。由于各势力土地兵力有限,因此靠培养‘特工、忍者’,进行侦察、偷袭、暗杀等活动,很快在日本涌现三十多个忍者流派,最有名的要数伊贺流与甲贺流……
听张大水这样一说后,楚铮马上就意识到,那些人肯定和南诏戏雪有关。因为他除了认识这个女人外,好像再也没有在日本的熟人了。
“嗯,我知道了。”楚铮稍微沉吟了一下:“你们还是先回公司吧,和盈苏说一句,我不需要她派人保护我的,别让她担心,这些事交给我自己来处理就行。”
既然大老板发话了,张大水和香菱也没多说什么,齐声答应了一声转身向奥迪车走去。
在奥迪车将刚要启动时,香菱从车窗内探出头,大声喊道:“楚老板!”
楚铮抬头。
“夜经理很想你!”
楚铮笑了:“回去告诉她,车展过后我就辞职,让她好好管好叶大少,等九月一号我会给他找个学校的!”
香菱笑嘻嘻的伸出右手俩指头,做了胜利的手势。
“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做这种老土的手势。”楚铮举起挥了挥,然后快步走到法拉利前上车。
周舒涵启动车子,向后看了一眼:“那俩人是你朋友吗?”
“也是楚铮集团周副董的属下。”
“这算是封官许愿吗?”周舒涵眼睛一亮:“那叶盈苏呢,她也是副董吗?”
这傻妞,又要逼着楚老板表决心了。楚铮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会愿意吗?”
“副董多了反而会使权利分散,从而可能会影响工作。”周舒涵拐弯抹角的回答。
“叶盈苏从17岁就没了亲人,只有一个小屁孩和她相依为命。在遇到我之前,她在火车站干过男人的工作,在酒吧推销过啤酒,在明艳照人的周副董面前会自卑,每天只能吃住在公司……”
“好啦拉,不要再说了,我又没有说要欺负她,你用得着这样替她装可怜吗?”周舒涵白了楚铮一眼,嘟起了嘴巴扭过了脸。
楚铮笑笑,没有作声。他知道,周糖糖这丫头是个心地很善良的女孩子,只要把别人说的惨一些,她的同情心就会泛滥的。
哎,能够有这样一个女孩子陪在身边,无聊的时候逗着她玩玩,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呀。
两个人在车子驶到领秀城别墅区11号之前,一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