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暗中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冒失的 跑出来逃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只见车里人低语了几句后,其中两人再次返回店中,而后另外几人动手把铺面恢复了一下后,就上了小汽车扬长而去。
待那伙人走后,沈老板才从藏匿的地方走出来,想到自己的家再也不能回了,于是他就想分头去通知大家一声。先通知谁好呢?沈老板思来想去,觉得这里面阿森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办事也靠谱,于是他就马不停蹄的朝着阿森家走去。希望通过阿森再把消息传给大家。谁知祸不单行,他眼看就到阿森家门口了,竟然在胡同口和那伙人撞了个正着,如果不是阿森及时赶到,接连击毙了其中二人,打开了缺口,说不定这会我是啥样都不知道!沈老板说到最后一句时,用感恩的眼神看了看阿森,阿森嘴里斜叼着烟,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胖子问沈老板咱们的计划不是挺完美的吗,怎么还有漏项?沈老板说你三叔让你俩给我捎的那颗珠子,我让伙计把它给卖了,回去后我才想起我那朋友让我晚上去取钱,于是我一时心急就去了,想不到有时心急也能救自己一命。
说到底这也多亏你三叔,如果他不送我珠子,说不定我的小命早没了。随后崔先生把他这几天看到的异常情况,一一对沈老板细细讲述了一遍。沈老板听后,颇为忧虑地说“看来咱们得加快步伐了,否则被对方抢了先,我祖孙几代的心血就白费了”。
次日一早,我们启程向天门山一路进发。为了便于行事,沈老板乔装扮成收购茶叶的茶商,我们七人中除了崔先生扮作他的合伙人,其余六人全部扮作拉脚的马夫。按照预先制定的计划,我们此次出行应该到一个叫岩板溪的小村子里临时落脚,同时把那里作为中转站和补给站。谁知一系列的变故发生,打乱了原本计划好的事情,经过沈老板和崔先生的反复商榷,以及征求大家同意,最终大家同意了崔先生的建议,决定随机改换路线,到天门山西南面的的田湾里村落脚。
一路上,闲来无事,我和崔先生各自说起了自己的过去。听闻我在广汉机具厂曾经呆过一段时间,并且还跟一个姓李的师傅学过组装枪械,于是他冷不丁的问我 :“你们广汉机具厂是不是有一个脾气古怪,长的精瘦,今年大概有七十出头,姓李,叫耀宗的老师傅”?
我一听崔先生口中描述的老头,除了名字和我师傅不同外,其他的基本径相吻合,于是我试探着问崔先生:“你说的那个老师傅,还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崔先生不假思索的说:“他的右手虎口处有一颗米粒大的黑痣”。我一听崔先生说的这个人不就是我师傅吗?啥时他改了名字?我把右手放在左手下,在马上礼貌的朝左肩处拱了拱手,我如实告诉崔先生:“你说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授我技艺的李师傅。他以前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们那的人都管他叫李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