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你知不知,现在,是非常时机。咱们,成龙成虫,就在这一刻,知吧?!咱们,历尽千辛万苦,五年前,到今儿,咱们多活了五年。按理说,咱们,五年前,早他妈该死了!早他妈,该下去,去见**,见阎罗王,见黑白无常了!但是,咱们为什么没死,知道吗?!
因为,咱们的命儿,不是天规定,也不是人规定,而是,咱们自己定!可以说,只要你想活下去,活得很牛x,活得有钱,有势,有地位,那是绝对可以实现的!咱们,不就朝着这个奋斗目标去努力吗?!为了梦幻日子,我们付出了多少辛酸,打通了多少门路,就为这次!
我们,不是都把互相的筹码,都给交换了吗?!我们用本钱,让吴镇长起来了,让周监起来了,让程老板和我,都起来了。这,是我们欠你的恩呀!你只消,再努努劲,再加把劲,就可以,实现你的梦幻日子,不是么?!我所有的股票、资产、本金,全都投注在了海洛因。
只要一售而出,从云南出去,再从滇缅,转到整个东南亚,最后绕到香港,香港那儿我们有人,我们将香港建立成一个毒品中转站,再由香港,销售到台湾,最后利用台湾,销售到全世界!这样子,这成千上万斤的玩意儿,足以让我们,成为亚洲首富,世界首富,不是么?!
卫东,存货,你见过。我们的交情,有了五年之久,不是吗?!你为什么,还不信任我!只要这一次得手,甭说露露,你就是孙悟空!你拔一根毛,就可以变成你想要的一切!卫东呀,我们真心地需要你!为了梦幻日子得到保障,卫东,我希望你,拿出男子汉的架势好吗?!
凌卫东一直未说话,静静地,听着黄贵英对他说这出话。他不在仓库内,跑了出来,下头硬着难受。这些年,待在暗处,待在监狱,快给他逼疯。平时,急得不行,寻到粪坑,准备好纸巾,之后使出布满粗茧的老手给鼓捣出来。如今,露露对他而言,是明星,是上帝指引。
让他知,原来这世上,爱情,是存在的。露露睡着了,躺他怀里。露露是累得不行,俩腿发酸发软,而解禁欲念的这几日内,他硬得跟一杆钢管儿一样,叫她误以为升了五次天,累得站不稳坐不下唯有闭眼睡觉。他望着她,手像慈祥的父亲,抚摸着她的细发,散发着清香。
凌卫东说:呵,这世道,真有恁好的事儿?!这次过后,你保证,没有下次?!黄贵英呀黄贵英,自从我选择,过上这等时日后,你知不知,我有三不信。第一,道义;第二,忠诚;第三,人性。你叫我相信这仨,黄贵英,我现儿是躺在女人的奶窝里,但是我可没躺鸦片里。
我从来不觉得,有啥抢劫,是我策划不了的。但是,你得告诉我,我替你做,你真能满足我那些愿望?!兄弟,买凶杀人,都要押金;何况,你让我,跟整个共和国的法律对抗,让我,替你卖命。兄弟,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押金,好吗?!一个户口,一张身份证,都可以!
当吴镇长听到那出消息时他整个人傻了。他无比懊悔如果当时他把心一横将辜耀辉给干掉了那么此刻,他将不会有后顾之忧。他总是在等待,等待着经济腾飞。他已经不缺钱了,但是,他最近,一直在申请着一个瑞士银行的户口,将河里的钱转过去,那么不就没有后顾之忧?!
他懊悔,为什么心软?!为什么偏偏心软?!但是,他没有后悔一说了。顿时,一个电话,从他的屁股后头那儿响起。他一起身,喉咙一痒,弄一口痰出来。近日里,霉运连连,感冒了,喉咙都不舒服,呼吸道给感染了。可他没精力,去照顾自个儿的身子,唯有静静地坐着。
他接电话,吓呆了,拨号儿而来的,竟然,是周监!周监,一直住在吴镇长的家里。前几日,周监冒冒失失地,从屋内,收拾好了行李,夹带着约莫五万元的现金,像是逃荒一样逃到了吴镇长的屋内。吴镇长见状,说:老周,你跟媳妇儿吵架,执拗不过,然后跑我这诉苦?!
周监说:你别瞎扯淡!我老婆死了,我没这个老婆!原本,吴镇长刚刚吃过饭,周监跟吴镇长的公子点了个头儿,吴镇长正瞅着市电视台。可是,市电视台突然播放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一名约莫四十五岁的中年妇女从一处星级宾馆内高空坠落,警方初步调查怀疑谋杀。
此女性,正正,是周监的老婆!吴镇长,不可能不知。这俩人,实际上,比亲兄弟还亲。自从,五年前,他们手挽手,准备利用权力,发大财时,二人害怕有一方将会出轨,那么,为了熟悉,彼此连的尺寸都知得一清二楚。如今,吴镇长看着他,就如,看到了另外的自己。
他脱口而出:你他妈,把老婆,给干掉了?!吴镇长看着周监,少有的狼狈样,他便知,周监,不止止,是把老婆给干掉了。周监,要么是得罪了亡命徒;要么,是得罪了国家机器。除了二者,无人,敢把周监,逼成这副模样。吴镇长说:你快快进来!他将吴镇长引入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