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文真心不困,来到了铜锣街便给卫民同薯条哥二人开车。二人其实吐得快要了命,但是还是好容易坚持坐在了车上,然后拿起了车上的狂犬水一直朝喉咙里灌朝胃里灌,那是五分钟就要喝光一瓶小矿泉水的速度呀,郑思文说,你们怎么喝恁多水呀?!你们是口渴了么!?
卫民说,不是,胃不舒服灌水朝那儿洗洗。郑思文说也没有你们这么玩法的好嘛!从这儿到江南区可要四十分钟你们能等吗?卫民说,嗯,要是前方畅通无阻的话你就尽量开快点就成。郑思文加大了踩油门的力度,说,你们可是让一个几乎没有驾车经验的女人给你们赶路!
卫民笑笑,眯上了眼睛,在沉稳而又迅速地车内快要熟睡过去,他又困又累胃又空这是他有史以来最难受的一回。而更叫他难受的在于,虽然他将胃部里的东西一排而空,可是他却依旧感觉腹部到前列腺的这个位置仿佛给灼烧了一样火辣辣地难受,叫他既想排尿又排不出。
卫民问薯条哥,你想屙尿吗?薯条哥说,有点儿,不是很强烈。卫民说,好吧。于是,车子出了铜锣镇以后直接在市区那儿开往江南区。卫民在离江南区约莫四百米的时候便看到了江南区灯火通明的光景,但是他却纳闷江南区可不是夜市氛围十分浓重的地方也不是大商场。
何以会在那儿灯火通明呢?可是,正当二人开到了江南区的一处停车位的时候,郑思文刚刚下车,给卫民摇下了车窗说你快下车呀你不说有急事嘛我现在可困死了!卫民说,好吧。可是,卫民在郑思文的身后仿似看到了一个鬼影在那儿飘荡,他立马踹开了车门推开郑思文!
郑思文一个趔趄差点儿倒在了地上,但是她惊讶之余还不忘扶着车,说,你干嘛推人呀!忽然,卫民觉得臂膀的位置有点儿凉快,然后,臂膀那儿开了一个较深的口子,鲜血立马染红了他的西服。映入卫民眼帘的,是四五个戴着面罩蒙着脸戴着手套手持一把长长砍刀的人。
郑思文给吓坏了,她立马上了车,卫民大吼一声,去你大爷的有本事啥事儿都冲我来!这群人说,呵,由不得你话事!于是,他们朝卫民的身上劈砍,卫民跑得快,从车子这头跑到那头,再从这头绕到那头,转得这群哥们儿不亦乐乎。卫民知道,这群人,无非就是打手们。
转久了,打手累了,立马用刀柄砰噹一声砸破了车窗玻璃,刀子要砍向郑思文!他说,我转你妈x转!忽然,薯条哥醒觉,在车子的后座位上,那儿藏着一把苗刀,这是卫民无数次救人救己的法宝。薯条哥从车窗那儿递给卫民,卫民正好狂奔过来,一手接住了出鞘的苗刀。
正当刀子快要划过郑思文的脸颊之际,卫民朝下一砍,细长的苗刀染上了鲜血而一滩腥血喷到了车窗玻璃那儿,叫人看的是触目惊心。卫民将人家的一只手腕带着刀子活生生地给砍了下来,郑思文看见了以后,两只眼睛红了,因为他从未见过人的手腕会被活生生砍了下来。
卫民一手持着苗刀,一手持着长刀,说,你们还有谁不怕死的过来试试看!这下,俩健硕的打手上前,二人互砍了卫民一刀,卫民先是用长刀挡着一人的攻击,然后这名打手受不住卫民的手劲儿,立马屈膝下来,而卫民瞅准机会,拿出苗刀唰的一下将人家的小腿肚切下来!
此人大叫,鲜血又在地上染了一滩,因为他的小腿肚给卫民完全地切了下来,只剩下一层森森的白骨和不断溢出的鲜血。另外一人不信邪,他以为是看花了眼,于是他冲上前妄想捅卫民一刀而没想到卫民朝着人家的刀柄劈砍过去,忽然!四根手指齐刷刷地全落在了地面上。
此人先是觉得手一凉,觉得抓不住了刀子,然后朝自己的手掌一看,这才发觉四根手指已经全落在了地上他唯有抱着出血不断的手掌在那儿嗷叫在那儿哭泣。卫民说,薯条哥你护送郑思文回去,这是苗刀,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千万不要让她出事好吗?!卫民递过了苗刀。
薯条哥说,嗯!于是,车子打了一个转弯以后,郑思文随着薯条哥又开回了铜锣街。一路上,郑思文的脸蛋都是铁青着的而且她的手心脚心全沁满了汗水,她问,卫,卫老板,不,卫民,到底,是,是个什么样的人呀?!薯条哥说,呵,你不知道吗?!你当他是个傻x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