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别碰那里脏。”苏流锦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
男人抬头朝她笑了笑,手在附过徘徊,将她心头的火彻底点燃了。
她感觉到身体猛然一振,被男人吻得有点晕晕的大脑已然忘记了反抗,就像在海滩上,任着潮水把自己卷入大海深处,那溺水的恐惧感,和被潮水淹设的快意,让她闭上眼的同时,又悄然睁开。
男人的嘴在她的胸口起伏着,他健壮的身躯已然呈现在她的身前,那如刀削斧劈的脸,在阳光下显得神采飞扬。
“轻点,弟弟……”求饶声,尤如在舌头流动的珍珠,带着一丝心悸,恍恍不安的荡开,她的眼睛水汪汪的一片,快兜不住的流了下来。
感觉到自己气血倒流,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身体各外都不听使唤的痒,痛,酥,麻……
各种感觉掺杂在一起。
随后发现男人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端详着自己的身体。
她扭捏的捂着朐口,却发现重要的地方是下面,最终捂住了他的眼,咬着他的耳朵说道:“你爱我吗?”
张重滔天的渴望被这句震住了,随后反咬着女人的耳朵说道:“爱死你了。“
女人娇嗔的拍打了他胸口一记:“骗人。“
“比珍珠还真。”
张重将头埋入女人的胸口,就像初生的婴儿贪恋着母亲的温暖。
女人的心弦颤微微的,最终放下了矜持,贴着他的胸口说道:“去里面好不好。”
张重没有说话,抱着女人飞快的往卧室,一脚带上门,将女扔到了床上,扑到了她的身上,像一只恶狼一样,两眼放光,发出了攻击。
“唔唔。轻点……”
“啊。不要碰那里……”
床上的女人本能的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呤,却不知这样的话,对于男人来说是何等的刺激,身体再一次绕在了一起,让她发出了骨子里的颤栗之声,那种连骨都碎了,又似重新接好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的紧咬着被单,随后就看见男人正不断的动作着,后背下流下出汗水。
慢慢的感觉到身体适应了如今的状态,她发现其实作羞羞的事也不是很痛苦,过了一会儿,看到男人脸崩得紧紧,身体收缩了一下,僵硬起来,即忙提醒道:“不要在里面。”
张重这才惊醒,刚才差点犯了大错。
两人抱着倒在床上。
苏流锦一改往日的冷艳形像,蜷缩在张重怀里,“弟弟,你可是占了人家的身子,要对人家好一点,不然……”
张重想起这女人的凶狠手段,再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有点不寒而粟。
“嘿嘿吓着了。”苏流锦在把脸贴着张重的胸口轻笑道:“你的胸口跳得好快,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啊。”
张重可不敢说自己被她说话的刺激了。
“锦锦啊,今天就别上班了好不好?”张重看到被单上流了一滩血,心疼起来自己的女人了。
“哼,你这下知道心疼我了,昨天捏着人家的脖子好疼。”苏流锦边扭动着脖子撒起娇来了。
张重埋下头,在她脖子吹了一口气。
痒痒的。她立马躲开,“你干什么?”
“还痛吗?我再给你吹吹!”张重笑着说道。
“你讨厌啊,坏死了,大坏蛋。”苏流锦捏住张重的嘴巴,然后嘟起嘴对着他作了一个鬼脸。
那巧笑靓兮的风情,张重小心肝砰砰的跳。
苏流锦见男人目光盯着胸口,转过身到衣柜拿衣服,娇嗔道:“人家就准备洗澡,谁知道被你这个坏蛋骗了,现在身上好脏。”
“我帮你洗洗。”张重笑着一把搂住了女人抱进了洗手间去。
“坏蛋,你我放下来,羞死了。”虽是叫张重放自己下来,却紧紧的搂住她的腰生怕摔了下来。
张重得意的笑了笑。
被识透了小技俩的苏流锦大窘,粉拳不断的打在张重的肩上。
起初两下很痛,后来权当按摸了,皮臊肉厚的张重,享受得很啊。
张重很细心的给女人擦洗了身体,若不是念及这女人刚破了身子,忍不住又大动甘火起来。
苏流锦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当男人作完了苦力之后,又将他赶了回去。
张重没想到自己连她身体都看到了,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却要避开。
愣神的时候,她已经穿着警服出来了。
难道还要上班吗?
“想不想,这样再来一次?”
张重的喉咙发干,兴奋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下次对我好一点,我就给你机会哟。”
“哦,这简直是太让人兴奋了。”张重紧紧的抱住了苏流锦。
想起了自己来的正事,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苏流锦皱了皱眉头,决定和张重到疯子的所住的地方看了看。
两人看到了屋里有一些药剂,张重拿在手上看了看,然后拿出化验得出结果,这些药剂与疫情的病毒有关,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重大的发现。
“能不能把发财放出来?”张重向苏流锦请求道。
“这事可不好说,这次能放出来,下一次呢?做这行当,终究不是正路啊。”苏流锦牵着张重的手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洗白。”
张重点了点头,透过这两天的事,他已萌生了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