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慢慢的走到她身前抱住了她。
手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拍打:”姐,没事儿,我不是好好的吗?伤口会好起来的。“
身前的人儿,耸着脸,身子在发抖,不知冷还是因为激动:“傻瓜,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害你自己,你到底知不知道?”
她突然抬起了脸,眼里布满了血丝,像一个柔弱的娇娇女,两行清泪在脸上划过。
张重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姐,别往心里去好不好?”
她抓住张重的手欠,眼里充满了欠疚和心疼:“受伤的是你,为什么要安慰我呢?”
张重哑口无言。
“你身上有云南白药吗?”苏流锦是知道这小子身上一直带着药。
张重从裤包里摸出了用保鲜袋密封了的云南白药。
“我给你上药。”苏流锦接过云南白药,往张重身上抹。
从小到大,都是自己给人上药,没想到今个儿,轮到别人给自己上药了。
“滋……”张重痛得嘴角抽动了一下,伤口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浸了盐,这会儿沾上药就格外的痛。
“痛吗?忍一忍吧。”苏美女的手小心的按在伤口上,在上面吹了一口气。
由于要上药,她的脸和张重的后背贴得很紧,平素和男人没少打过交道,部队训练那会儿,男战士不都是赤着上身吗?
可今儿瞧见眼前这位,明显有点不对劲。
只觉得心里有只小猫在饶啊饶啊,心底总有一些不安份的念头。无端的想起刚刚他背着自己从水里游过的情节,想起他宽阔的臂膀,想起他将自己护在身后的样子,想起他的拥抱,他的宽慰。
心里很烦,很乱。
最近和他走得很近。老想着与他见面,见了面却不知道说什么,见他和别人好,就有点生气。
苏流锦摇了摇头将纷乱的思绪暂时放下。
阳光酒在了男人的后背上,血迹斑斑的伤口触目惊心。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她只是隐约的记得自己和他动了手。
“你被白衣人催眠了。”张重想起了两人对战的情景。
“只要和他不碰面就应该没事儿了吧。”苏汉锦对于催眠术还是有所了解的。
“不尽然。”张重紧紧皱起了眉头,
苏流锦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和张重从江上逃生到如今快两三个小时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良反应呢?况且催眠术的作用时间很短,持续不了太久时间。
过了一会儿 ,突然觉得身体里窜出一股火苗来,从五脏六腑烧了起来。
热。从未有过的燥热。
先是身上出了虚汗,隐隐的有些狂燥,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需要发泄。想找人打架。
她愤然的转过身,已是双眼充了血。
“你怎么了?”张重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苏流锦一句话也不说,抬腿就是一踢。
一记横扫踹向张重的胸口,事情来得突然。力道奇大。
张重一手按住其腿说道:“冷静。”
苏流锦脸上有着痛苦的挣扎,似乎有两种念头争执不下,最终狂燥的情绪占据了上风,脚一抬将张重的手给踢开,又是一拳打向张重的胸口。
张重不避不闪,将女人抱住,按住她的手说道:“姐!冷静点。”
“杀,杀……”苏流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种症状与张重之前所遇到的太过相似,那时候,他以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克服了心里的念头。
苏流锦的修为比起张重逊色一些,自然做不到像张重这样控制自己的思想,更何况,白衣人在苏流锦身上下了药明显要重一些。
“快放了我。放手。”她就像一只要吃人的野兽,体内的戾气越来越重,挣扎着要从张重的护守中逃出去。
“冷静,姐,相信我,你可以战胜它。”张重用尽全身力气,按住女人,为她越来越强的反扑力道焦心了。
“碰。”她以头做武器撞过了来。
张重的头被狠狠的撞了一记。
随后她的嘴咬上了张重的手臂。
“啊。”张重惊叫起来。手臂上咬出了五个深深的齿印,然而她没有放手的打算。
这样下去显然是不行的。
张重突然吻住了女人的耳垂,这地方很敏感只要舌头来回活动,能让她暂时放松警惕。
果不其然,这一吻,让她咬着自己的嘴放松了一些。
紧接着张重的嘴含住她的耳垂吸吮。
“唔……”她发自骨子里的呻呤声,让张重有点意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