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市区后,才遇上诸多困难。。
张重不是那些自甘卑微的家伙,见人比自己强就下跪学东西,太低俗太次了。
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去争取,这样的生活才会有意义。
对于这个白衣人的提示,张重并没有心动。
“小子,别不识好歹,告诉你,我可不是随便收徒的人。“白衣自鸣得意的说道。
不随便收徒,是因为杀了徒弟面子上过不去。这家伙分明是个疯子,与他相处,好比与虎谋皮
前一分钟还和叫牛哥的混混哥俩好,下一分钟就取其性命,心狠手辣至此,真当无所不用其极。
两人打了一会儿,白衣人突然窜到了苏流锦身前,一把捏住她的喉咙朝张重挤了挤眼:“小子,想不想救她。”
“你这个疯子,好歹也是个高手,怎么干胁迫人的勾当。”张重对自己刚才的大意自责不已。
“高手有个屁用,这年头出来混靠的是脑子,脑子你懂不懂,小笨蛋,你的实力比我差一些,打起来一时半会儿分不了胜负,老子的船马上就要开了,不陪你玩了,我先带这妞走了至于要不要跟来,随你。’说完这话,白衣人拉着苏流锦就往江心的一条船上跳了过去。
妮妈,真是人不疯魔不成活啊。
张重纵身一跃也到了那只船上。
这是一辆货轮。
白衣人再也顾不了捉来的流浪汉了,对他来说张重这个试验品比流浪汉强得多。
前段时间,他潜伏在张好乐家里,给市区制造了混乱,进一步证明了自己的研究成果很有前景。临走时还不忘带一个华夏人做自己的小白羊,好让国人亲自验收成果。
他已和东瀛的科学院达成了交涉,对方给予他在华夏国所做的英雄事迹以高度的赞扬与肯定。
这一次自然是衣锦荣归。
牛哥几人知道了他在华夏的窘遇和坚难的发家史,是个隐患,更何况,他不喜欢被人威胁,自然留不得。
通过试验,他发现每个人对药物的接受能力是不同的。
之前的张好乐身体素质差,接受的药物成份不多,达到的作用自然不会太大。对于这枚棋子的突然离去,他也不会深究。
张重的体质是他见过的人之中最好的,这样的人才能试出自己药物的最佳性能。
对于华夏国自称能治好他所带来的疫情,他很是不屑。
这是他所制造的药物带来的第一波不良反应,后面的情况会越来越严重,医治的难度会越来越高。
当张重跳到船上后,发觉情况怪怪的,苏流锦居然在给白衣人倒茶。
我擦。张重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怎么会这样?
“很奇怪是吧?”白衣人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适时的吹嘘道:“告诉你,这是深度催眠术加上我特制的药品,能很好的控制人的心智。”
“卑鄙!”看着被奴役的苏流锦,张重气不打一处来,捏紧拳头就朝白衣男人冲了过去。
“呵呵 ,想打架是不?叫人陪你玩玩。”白衣人淡定的招了招手。
苏流锦快速的朝张重进攻了。
你大姨妈的姑姑,居然给老子玩阴的,张重狠狠的扫了白衣男人一眼。
那家伙俊脸上很是得意,不知在哪找了一瓶伏特佳狠狠的喝了一口,对张重说道 :“要不要喝一口?”
自己的对手换成了苏流锦,张重纵使有千般能耐也使不出来啊,束手束脚的他几次被对方逼到了墙角。
只躲不还手,这样下去,会死得很惨,可是一还手,会伤着苏流锦。
张重也顾不得这些了,锁住了苏流锦的喉咙,然后在其身上下针让她暂时晕了过去。
“原来是同行啊,这就更好了。不过小子,你的银针对她不起作用,”白人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喜悦,拿出一只竖笛放在耳边一吹。
悠扬的笛声之后,苏流锦的全身鼓了起来,张重所扎的银针被逼了出来。
眼见几颗银针掉在了地上,张重有点发懵了,对方的医术很高呢?若不是站在敌对政营,还可以做好朋友,交流交流呢?
银针一掉,苏流锦睁大了眼睛,活动了一下骨关节,像只雌老虎冲张重冲了过来。
在对方如狂风爆雨的攻势下,张重尽量闪避,这样一来就显得狼狈。
白衣人带着看好戏的心情欣赏着眼前一切,这小子的潜力不错呢?收入自己门下,还真能让药品得到最好的成果,这样一来自己国家的特种部队就可以在全世界排上前列了。
这个家伙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若是能为我所用,对自己的研究很有帮助。
白衣人越瞧张重越是满意。
苏流锦完全听从白衣人的指挥。白衣人的战斗经验很丰富,各种招势层出不穷,用在苏流锦身上虽然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也让张重疲于应付了。
砰。张重一掌将苏流锦打倒在地,相信这下子她不会那么快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