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陌陌整个人就挂在了张重的脖子上,胸口紧紧的贴着对方的胸口,两团饱满若即若离的磨擦着。久别重逢的吻总是很容易点燃了她心里思念的火焰,住在同一幢房子的两个人,天天见面却不能交谈不能拥抱,明明相爱,却要装作比陌生人还要陌生,这样的煎熬柳陌陌早就受够了,好多次半夜她睡不着,就想去叩张重的房门。可一下了床,身边的母亲,居然睁开眼望着天花板,然后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那样的空洞的眼神,让她觉得好可怕。
母亲不可能同意两人交往,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想到母亲会这么死守那个信念,就连睡觉也不踏实。
她只能转身进洗澡间,放开热水,任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抚摸着光滑白嫩的肌肤,想起以前欢娱的画面,下身像有只蚂蚁钻了进来,心里的防线溃不成军,酥痒难挨。直到身体的火,被热水浇熄,才能安然入睡。
可一旦入了梦,又想起那个男人坏坏的笑容,像能看出她心中的疑难,像能给她指点迷津,有时候,他就像一个哲人。
然而有时候,他像一个魔鬼,对于自己的身体知之甚至详,总是轻易的点燃自己的渴望。
她的喉头发出一轻微的呻吟,压抑着不也太大声,然而这个坏蛋,好似跟她有仇似的,各种挑逗手法齐出,本就久未得到雨露滋养的自己,哪里还能受得了。
于是,她叫声大了起来,似啼哭又似呻呤。
她的身体扭致动着,似的诉说着这些日子的思念。
她看到男人的渴望,他那双通红的眼睛,似乎有着这些日子的思念还有委屈,他就像一个可怜的孩子。
将对方的头埋入自己的胸口,柳陌陌从喉咙深外发出了一丝渴望,男人火热的胸膛就在她的怀里,还有那个不安份的家伙,也在乱动着。
那只安禄山之手极尽挑逗之能事,在各处敏感地带游走,柳陌陌仰起头,将男人狠狠的揉入胸口,就像要把他揉入骨子里一般,然而男人依然寸步不让的揉搓,挤压着,隔着衣衫的两人,感觉到衣服是那么的累赘很想脱去两屋束缚,毫无保留的粘在一起。
离得越近,越能感觉到那种得不到的痛处。
张重的火热,一直在女人下身研摩着,迟迟不肯进入,这让柳陌陌心痒难耐,她感觉到下身已经有点湿润了,完全能溶纳男人的进入。
可是这个坏蛋,还在打着边沿球,一点点挑起自己的渴望。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很烫很烫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
搂住男人的脖子的手往下移,移到男人的臀部将他的腰往身前一挺。
那个坏家伙,隔着布料摩擦着。
柳陌陌咬着嘴唇,忍受着,再看那个男人,分明一脸的笑意。
他是故意的,故意折磨着自己。
想到这里,柳陌陌气极。一把推开男人,将他按在墙上,脱去他的衣服。
然后将自己的胸衣盖在他的头上,扑了上去。
你大姨妈的姑姑,这是什么节奏,难道几天没吃肉了,想来个饿虎扑食。
很快,张重同学就知道了,柳大熟妇是不好惹的,尤其是这些日子堆积起来的渴望,一旦爆发了,简直如决了堤的江湖,汹涌得很呐。
美女房东极尽娇媚之能事,左扭右歪,上起下窜,虽然快三十岁了,身体的柔软程度与十七八岁的少女没什么区别,更何况产后保养之极,身体丰腴,体态诱人。
脸蛋红色樱桃,桃花眼里秋水汪汪,身体拱起的时候,欲拒还迎的叫声,没有任何遮掩。
疯了,这女人疯了。
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她总是压抑着,可这下像能见着光似的,完全放开了。
妖精,非要把人压干不可。
张重这下算是见识到了熟妇的真实实力,完全是玩命的节奏啊。
对于男人来说,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不正是挚爱吗?
“不要,拿出来。”正当张重感觉到达了顶峰,想要退出的时候,柳陌陌按住他的手说道。
“万一有了宝宝怎么办?”张重现在最怕就是这件事,跟苏菲在一起的时候不用担心,那娘们自己是护士,对于这方面比常人懂得多一些,自然会找安全期和自己一起成事。
可柳陌陌不同,这女人对于这些事看得很重,以前又处于敏感时期,生怕怀了宝宝,让自己处于难堪的境地,如今离了婚,就有了和张重结婚的打算。
可是张重敢结婚吗?
他才十八岁。
先不说能不能办结婚证,就是老妈那一关也过不了。
要是自己娶了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女人回家去。老妈子会怎么收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