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玉正想着,从屋子的外面走进两个人,一老一少,定睛一看,那个年轻的不是别人,正是紫霄。冰玉惊讶的张大的嘴半天都没合上。倒是灵芸反映的快了,喊道:“是紫霄哥哥回来了。”屋子里的人呼啦啦的全都出了来,冰玉跑在了最前面,也顾不得害羞不害羞,一下子抱住了紫霄,口里不停地说着:“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是真的吗?”紫霄轻轻地抚着冰玉的头发,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了,紫霄自从逃亡开始就一直都没有哭过,因为他相信没有人会相信眼泪,也没有人会怜悯眼泪。今天竟然被这种说不清的情愫所萦绕,那是一种久违了的温暖,从心底流过,让人没有办法去控制眼睛的湿润。紫霄把头深深地埋在冰玉的发间,一种少女的体香传了过来,更加让人产生一种依恋。紫霄有些呜咽地说:“没事了,都过去了。”
大家在屋子里各找地方坐下来,紫霄开始绘声绘色的讲他们的遭遇,当讲到刘厂长出手不凡时,小崽子和老苗都愣住了,心想真是看不出来,厂长这么厉害。
过了小年,年关就近了。集市上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卖鞭炮的,卖春联福字的,糖果,水果等等应有尽有。小崽子一家为了感谢紫霄给紫霄分了不少的钱,紫霄不要,可是小崽子跪在地上不起来,加上刘厂长也说拿就拿吧,小崽子的一番心意,不拿他会感觉欠你的更多,没办法紫霄只好拿了。到集上来本来是想买些年货,最主要的是想买些金箔纸,回去多折上一些元宝,留着过年好给父母,还有干爹,灵芸的父母烧些,民间的风俗都是这样,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收到,只是进到心意便好了。
集市很热闹,门面里也是生意兴隆。更为惹人瞩目的是在东南脚的地方,有一家洗头房,生意特别的好。粉色的外表装修,给人一种说不清的暧昧。那种落地的玻璃窗里面坐着衣着暴漏的女人,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按在胸前,薄薄的网纱胸罩把那两个大大的东西弄出了一条深深地乳沟,一笑起来若隐若现。两条腿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岔开着。裙底风光尽览无余,有的穿了底裤,有的干脆就是什么都没有穿。
这季节正是在外面打拼了一年的人们准备回家的时节,大部分人手上都有厚厚的工钱。生理的需求在经过长期的压抑之后终于在这个时间爆发了,所以这里的生意几乎是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