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陈谷子,烂芝麻了,不说那些霉气的事了。”见刘春艳有些愣神,徐益川忙将话题拉了回来,点拨道:“张岚是国家干部,小小年纪,已是工办主任,将来的前程不可限量。平时跟领导多接触,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为跟领导接触多了,得到领导青睐的机会也就多了。”
“还说没有企图?你这分明是想让张岚以色相搏取领导的好感,换取前程。”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肮脏,兔子不吃窝边草,就算我表弟好色,他也不可能去打下属的主意。他好歹是一个不小的官,形像还是必须讲究的。”
“难不成你表弟是个例外?”
“应该是吧。”毕竟是亲戚,是事关**问题上,徐益川还是多了一个心眼,没有在自己的情人面前实话实说。
“有机会的话,你不妨介绍我认识一下你的那个洁身自好的表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刘春艳心想,张岚的那个领导是不是真的像徐益川说的那样邪乎,只要让她见上一面,结论也就立即有了。她阅人无数,是正人君子,还是伪君子,休想逃过她的那一双火眼金睛。
“没问题,你是张岚的母亲,去跟她的领导见见面,我想这并不是多余的。”刘春艳打的是什么算盘,徐益川一清二楚,“可惜我不是女人,如果是,有领导看上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可不会像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考虑得那么多。既能享受人生的快乐,又能在仕途上步步高升,何乐而不为?”
“幸亏你不是,如果是,官场将更加乌烟瘴气。”
“世上最笨的,我想你也算一个。”
“放你的狗屁,老娘我笨吗?”是人都想听好话,刘春艳也一枰,徐益川的一句不慎,让她心里很是不爽。
“还不承认,简直笨到家了。放着那么好的姿色不利用,却甘心跑到乡下来做什么裁缝。如果换成我,早就向政界发展了。到现在,或许已在一定范围内,可以呼风唤雨了。”
“那些臭男人不是个东西,有几个真正有良心的?要你时,像只哈叭狗。不但会点头哈腰,还会舔脚趾甲,舔腚眼。下了床后,就仿佛避瘟疫一般避着你。指望他们提携你,做梦去吧。”
“这怨不得别人,我想还是该找找自身的原因。说到底,是你自己的服务不到位,也就是花头不够。”
“花头够不够,难道你还不清楚?”
“我指的不纯粹只是在床上的表现,还包括在平时以及其它细节方面。”
“要是早认识你就好了,在你的指点下,我还真有可能往这方面发展。”
“恨不相识未嫁时,可惜我们都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