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将古尸唤了上来,被小金这么压而丝毫没有事情的,估计也就是古尸了,见到小金将那树木给弄上来之后,我们三个想着走过前去,但是还没有走近,就觉得小金身边传来一阵极其强大的阴气,这股气息像极了那天晚上的那个黑影。
小金状若未闻,还是没心没肺的吃着那墨绿色的树叶,还不时的未哇叫一声。虽然感觉到了那股阴气,但是黑影一直都没有出来,我们三个大着胆子往前面走去,走到近前,我就看到那被小金拔起来的树根洞之中,好像是有一个灰不拉几的东西。
我冲着小金喊道:“小金,别吃了,你往边上靠靠。”说实话,每当我跟这种状态的小金说话,心里总是有很大的压力,生怕是这东西兽性大发,直接将我丢在嘴巴里面,不过不管什么状态下的小金似乎都是很听我的话,抱着那槐树,冲着一边跳开。
看小金的这样子,这阴气虽然大,但好像是没有什么危害性,要不小金早就对着那土中埋着的东西出手了,我控制着古尸往前走去,将那土洞之中的那东西给弄出来,古尸走进去之后,将土给打掉,露出了一个灰色的有些发青,圆圆的盖子,这盖子之上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看起来像是封印。
这东西显然是在树根底下,虽然树被拔断了,但是地下的那树根还是不少,而那个圆圆盖子所盖的那东西正被一圈树根牢牢的包围着,古尸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是将那东西给弄了出来,等放到地面之上,我就感觉到这阵阵的阴气从这东西之中冒着。
这是一个瓮,灰青色,全身烧着一层釉质,中间大着肚子鼓鼓的,两头稍微瘦一些,大约是有一米多高,倒是不胖,最宽的地方也就一米多宽,这瓮上的最前方像是用血一般的字迹画着一个‘奠’字,只不过这个字不是繁体字,看起来像是小篆。
我一时间没有看出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这个瓮有些邪门,但是兔子脸色变了变道:“这东西我知道,是个棺材!”我听了这话,冲着兔子道:“你小子可别扯淡了,我听说过木头棺材,青铜棺材,但是从来还没有听说过瓮来做棺材的!”其实我说这些是有根据的,古时候人死了不火葬,要是下葬的时候,少有差池,肯定会起尸。
所以古时候人们将下葬当成很大的一门学问,《葬经》就是总结了绝大多数下葬应注意的事项的一本书,其中就记载着,人入土为安,但是怎么才算是真正的为安,头必须要正,枕头不能太高不能太低,手怎么放,脚怎么放,这都是有条条框框的,在这里不在赘述。
其中有一条很大的忌讳就是尸体入藏之后必须放平,要是入葬只时尸体不平,这以后肯定会出,尸体放不平都会出事了,更别说竖着葬了,这翁中很显然装不开平方的尸体,要是真的按兔子所说,这是个棺材,那这瓮中的东西还不闹翻了天!
话说兔子听我这么一抢白,辩解道:“我奶奶曾经跟我说过,在少数民族之中,却是有人将这瓮当成棺材的,不过这一般都是十恶不赦的主才会被放入翁中,翁中本来就有着封印作用,这尸体在这里面窝着,根本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奶奶还说,其实这瓮中人下葬之时,都是将那罪大恶极的人活着塞到瓮中,然后塞进去什么东西,让其非常长死亡,然后趁着他还没有咽气,赶紧将其埋到土中,这样一来,这翁中的那恶人的灵魂就不会轮回,只能永远的被封印到这瓮中,永远的活在痛苦之中,这东西恐怖的很!”
光听兔子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这翁中的东西恐怖的很,这样说来,这翁中还会有一个被封印了好久的冤魂了,怪不得这东西的阴气这么重,那这槐树是因为吸取了这瓮中的阴气才变成的这样,还是,这翁中的东西出来了,寄居到了槐树之上?
我们三个正专心致志的看着那瓮的当口,突然听见里面传来咯咯的老太太的奸笑之声,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嗓子眼中逼出来的一般,无比的尖锐刺耳,本来看着这瓮就有些发毛,一听见这东西,兔子当时就没有把持住,一脚踢中了面前的那个瓮。
兔子这是惊吓过度,我和邹阳又是慢了半拍,关键是,这瓮好像是自己狠狠的朝着地面上砸去一般,不等我们三个扶住,它就在地上碎成一片,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里面是一个枯瘦如柴,浑身焦黑的人,凭借它头上那稀疏的那几绺灰白的头发,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老太太,只不过这老太太实在是太瘦了简直就是皮包骨头,那脸颊上全部凹了进去,眼眶深陷,周围是一圈青紫色,嘴角之处,诡异的生了一层红毛,就像是长了一圈毛茸茸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