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平房的另一边角落,梁浩尽量把身子往前凑了凑,刚刚尿出来,就听任梅梅道:“咦?那个不是浩哥吗?浩哥,你怎么跑哪儿去了。
梁浩突然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半夜三更的,你以为人都像你们似的,在哪儿互相搂着不睡觉呀?这都方便到一半儿,难道说,还要硬憋回去?早知道这样,他宁可呆在小刀会了,至少环境要比这里强百倍。
尿,活人总不能被尿给憋死。
豁出去了,梁浩也不吱声,低着头,尽情方便起来。
这种哗哗的声音,让任梅梅脸蛋一红,明明是什么也看不到,她还是把头埋进了齐八斗的胸膛中。没多大会儿工夫,梁浩尴尬的走了过来,问道:“梁少,任小姐,你俩还是回房间中休息吧,别再着凉了。”
任梅梅有些不太好意思,轻声道:“齐大哥,你回去吧,我自己没事。”
齐八斗摇头道:“不,你就这样靠着我睡吧,我搂着你。”
任梅梅道“真的不用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梁浩就有些不太明白了,就算是你们二人刚刚坠入爱河,也没有必要这样肉麻吧?他苦笑着,真是服了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能像自己这样纯洁就好喽,随便他们了。
转身,梁浩刚要进入房间中继续忍受着格桑和荆善的呼噜声,齐八斗突然跳起来,尖叫道:“梁少,等一下,等一下,我怎么就忘了呢?你的医术比我高,你肯定有办法是不是?”
梁浩惊异道:“你说的这个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齐八斗很激动,语无伦次的傲:“其实,不是梅梅不想睡,而是不敢睡,因为她有有重病在身。平时看上去是没有什么,但是一到了晚上就睡不着觉,一躺下就全身疼痛,只能是整宿整宿地站着,或者是坐着。可恨我医术不行,只能是靠着拔火罐才能减轻她的痛楚。梁少,你肯定能行的,对不对?”
“哦?还有这样蹊跷的病症?”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找不到任何的方法。”
“行,我给她把把脉看看。”
见梁浩过来,要给自己把脉,任梅梅迷惑道:“浩哥还会看病?”
齐八斗激动道:“何止是看病啊,我前段时间不是去广南省参加省医学大会吗?冠军得主就是梁少,他的医术出神入化,已经达到了匠师的境界。我觉得,他要是到了燕京市参加华夏中医堂的会长选拔赛,肯定会拔得头筹,会长非他莫属。”
“啊?浩哥这么厉害?”任梅梅掩着小嘴,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梁浩被齐八斗夸得不有些不他好意思了,这人可也真是的,怎么老是说实话呢?就这么点儿光辉事迹,让他一下子全都给抖落出来了。从今往后,自己在任梅梅的面前,光溜溜的,连点隐私的没有了。
“我那完全是误打误撞,你可千万别听齐少乱讲。”梁浩谦逊着,招呼着任梅梅和齐八斗回到了隔壁的房间中,把灯个打开了,然后把五根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任梅梅睁大着美眸,难以置信的望着梁浩,要不是齐八斗说梁浩有多厉害,她肯定会以为梁浩是招摇撞骗的神棍。
哪有用五根手指给人切脉的呀?
不过,她又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见齐八斗脸色凝重,梁浩微闭着眼睛,都不像是那种拿着自己开玩笑,非要让梁浩摸摸自己的架势。摸……咳咳,就是摸摸手腕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身体。
哎呀,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呢?任梅梅的脸蛋一阵滚烫的发烧,连忙镇定心神,听梁浩怎么诊断。
好一会儿,梁浩这才道:“齐少,我想你已经诊断过了,任梅梅的脉象平缓,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齐八斗急道:“对呀,我就是这点搞不明白呢。她去西医拍过片子,也做过各种检查,身体的一切技能都是正常的。我把脉也是一样,还特意让我师傅也给把脉诊断过,一样是没有问题。梁少,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疑难杂症。”
梁浩站起身子,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任梅梅,她的脸上气色不是很好,比较燥热,在印堂上颜色偏红。在望诊的角度来说,这就是说明身体有问题的,一般的女孩子都是脸蛋白嫩,带着莹润的光泽,任梅梅却绝对没有。
齐八斗问道:“梁少,你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梁浩皱眉道:“我倒是有个方法,可以让梅梅试一试。”
齐八斗和任梅梅都是眼前一亮,连忙问道:“是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