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荆善的力气没有格桑的力气大,那青年终于是让格桑给拽了过去,可双臂已经疼痛、麻木得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从远处,跑过来了几个警察,他们是手中握着警棍,边跑着,边吹着哨子,喊道:“你们都站住。”
把警察给惊动了,这要是让他们给抓走了还有好?这是在岭南市,不是在华海市,梁浩还没有通天的本事,跟岭南市的警方也有关系。一般警方都是跟当地的黑帮有瓜葛,梁浩等人要是被带走了,这辈子能不能出来了,都尚未可知。
不跑?傻子才不跑呢。
梁浩大声道:“别往出口走了,我们顺着火车道跑。”
格桑反手将那个短发青年给夹在了咯吱窝下,几个人撒丫子就顺着下来的地道口,又蹿了上去。几个警察在后面喊着,那也没有用,出站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终于是将他们给挡住了。
等他们跑到了刚才的事发现场,地面上只剩下了那几个呻吟不止的青年,或是手臂断了,或是腿折了,还有的身上被捅了两刀,一个个都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就算是犯人,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也要将他们送往医院接受治疗。
那几个警察立即拿出了对讲机,喊话,请求支援。然后又拨打了120急救电话,让医务人员过来,赶紧抢救这些人。他们看了看地道口,倒想追上去了,但是那几个悍徒,连十几个拿着凶器的人都给撂倒了,估计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等支援的人赶到,他们再去追赶也不迟。
梁浩和荆善、格桑奔跑的速度极快,倒是齐八斗,气喘吁吁的,都跟不上夹着一个人的格桑。不管是哪个城市,只要是顺着火车道,肯定能够走出去。齐八斗在岭南市生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地头蛇了,他带着梁浩等人钻进了一个小巷子,七拐八拐的,终于是在一户人家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个四层的小楼,很是僻静。
齐八斗推门闯了进去,疾呼道:“梅梅,梅梅……”
连续喊了几声,从楼上阳台出现了一个女孩子,她留着齐耳的短发,看上去很是清爽,干净。当看到了是齐八斗,那个女孩子眼眸放亮,连忙顺着楼梯跑了下来,叫道:“齐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齐八斗道:“我等会儿再跟你解释,你赶紧给我们找个房间,我们要休息一下。”
“好,跟我来。”
没有在其他的楼层停下脚步,直接上了天台,在这里有两间小平房,面积不是很大,房间中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收拾得倒也整洁。梁浩和荆善等人谁也没有问,直接让格桑倒在了床上。至于那个短发青年?早就让荆善给揍晕了,锁到了隔壁的平房中。
齐八斗道:“梁少,你在这儿先照顾一下格桑,我回去找药。”
人的身体都是精气血,精气是一方面,血也一样重要。再坚强的汉子,要是失血过多,也一样会昏厥过去,甚至于影响到他的生命。
梁浩摇头道:“不用了,你和荆善去审讯隔壁的人,查查他是什么来路,我来给格桑止血。”
那个叫梅梅的女孩子,很是乖巧,立即给端来了热水和毛巾。
梁浩笑道:“谢谢你了,你先忙着吧。哦,对了,我们过来的事情不要对外人说。”
梅梅道:“我知道,我去天台口给你们放风。”
止血,对于一般的中医、西医大夫们来说,可能是有些困难。可对于梁浩来说,实在是太轻松了。他将手指上戴着的水之戒放到了格桑的伤口,然后催动内劲,很快,伤口处就被一股薄薄的蓝雾给笼罩住了。那雾气仿佛是有着灵性,围绕着格桑的伤口,轻轻地流动着。
如果说,在这个时候,用摄像机拍摄下来,再一帧一帧的来播放,就会看得到,那些蓝雾是在吞噬着格桑的血液,伤口在一点点的愈合。
水之戒,就是有这样的功效。
差不多过去了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格桑伤口已经恢复如初,连个刀疤都没有留下来。格桑没有晕厥过去,他全程看到了这一惊奇的一幕,太奇妙,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梁浩微笑道:“跳到地上,试着活动筋骨试试。”
格桑推门走出来,在天台上踢腿,又打了几拳,霍霍生风,连空气都发出了啪啪的声响,他的八极拳更是精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