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黄凤图心知自己在剑术上的成就有限,于是独辟蹊径,弃剑不用,竟然自创了散手,这也不得不说黄凤图在武学上的悟性与造诣能力也绝非凡俗。
黄凤图离开剑宗几年后,凌天的剑术紧张堪称火箭升空的速度,一路直上,竟然直接攀升到了先天境界,被奉为剑神,大家均以剑神相称呼,人们反而淡忘了他的真实姓名。
剑神的崛起,让外界都对剑宗刮目相看。剑神诺达的名声自然也少不了不服或怀疑者,许多人登临剑宗挑战。
剑神一一应战,但对每个人,他都只出一招,因为一招即足以打败对方,根本用不了第二招。
然而,似乎剑神当日屠尽了同门师兄弟,杀孽太重,因此,从此以后,他的剑再没有染血,每一个挑战之人也都是点到即止,不伤及性命。
因此,江湖之中,剑神的名声要好过刀圣,因为敢于挑战刀圣的人除了狂刀之外,没有人活下来过。
值得一提的是剑宗虽然名望越来越大,但门人却并不兴盛,除了剑神门下的七个弟子以外,没有外人,连扫地煮饭等杂事都是这些弟子亲力亲为,似乎剑神不太喜欢人多吵杂。
剑神的名望大了,在西南一代没有人敢对剑宗不敬,然而,剑神常年闭关,基本上都是剑宗七子行走江湖,处理剑宗的事务。
西南一带地处数国的交界处,不时会发生暴力事件,甚至小规模的战争,但剑宗一直身居事外,不倒向任何一方,曾经有一方黑道大佬,或者邻国的军中大将邀请剑神出山相助,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曾经邻国有一个将军邀请不成,便撂下狠话要杀光剑宗的人,叫他们知道有眼不识泰山,给脸不要脸的下场。
第二天,下人便发现这个将军死在了自己的府邸之中,只留下心口的一个扁细的伤口。
剑伤!
大家一致猜测这肯定是剑宗所为,但所有人都胆寒了。这个将军的保卫工作素来在几个小国之中乃是最顶级的,可即便如此,也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剑宗的可怕之处!
此事在西南一带广为流传,再没有人能够把剑宗怎么样,也没人敢撂下狠话了,并且,大家都会给剑宗一点面子,只要涉及到剑宗之事,便会行一下方便。
黄凤图便是打着剑宗的旗号与金山角的毒贩子进行交易,这才能保证他在楚南一带的毒品供应。
黄凤图想着自己堪称完美的复仇计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没有考虑到宁凡这个变数,若非是因为他,那他这个计划极有可能实施下去。
恶狠狠地盯着宁凡,黄凤图嘶吼着:“宁凡,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宁凡淡淡地一笑:“只能是你死。”说着挺剑刺向黄凤图。
剑痴张开了嘴,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似乎随时都可能喊叫起来,这一幕对她而言就是煎熬。
“难道我就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老爷子死在宁凡手上,他养育我这么多年,难道我就真的要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无名剑刺破长空,疾驰而至。
黄凤图运功提掌,白皙的手掌泛着点点莹白光泽,他这是要拼命了。
叮!
剑鸣之声陡然响起,无名剑被一道剑光格挡地向一旁偏去。
剑七拦在了宁凡与黄凤图之间,束手而立,自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势。
宁凡的心头一紧,这个从未真正出手的家伙给了他很大的危机感,并且看不透彻。
“你要拦我?”宁凡冷声问道。
剑七点头道:“师伯乃是剑宗之人,他的性命也是剑宗的,不容外人伤害。”
“他不是说自己已经被剑宗逐出师门了吗?对于这种叛徒,难道剑宗也要执意保护?”宁凡争锋相对地问道。
剑七面不改色地说:“无论师伯是出于何意这么做的,可他依旧是剑宗的人,这个身份不会变,因此,我便不会让你伤害他的性命。”
顿了顿,剑七又说:“我其实已经相信你并不知晓我们小姐的下落。”
“哦?”宁凡眉头一皱,没想到他竟然选择相信他,而非相信黄凤图。
剑七又扭头对黄凤图说:“师伯,你骗我们来此的目的,稍后师侄要聆听你的说辞,或者你与我们一道回剑宗向师父禀告,毕竟你乃是我们的长辈,身为晚辈,我们无权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