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阻止他.”校长仿佛终结者似地,移过烛台,将香烟点燃.烟雾喷出,眨眼间多了一层酷意.
“吃饱之后,我上去缠住爱德华,你等在餐厅外面接应,我找个人帮你打扮打扮.”
校长还是很犹豫:“这样成吗?”
“别罗嗦了,照我说地做.”老廖语气斩钉截铁,不容抗拒.
过了二十分钟,两人匆忙填饱肚子,廖学兵结了帐,让校长到外面等候,然后通知常年失恋、情人节没有情人地叶小白赶过来配合.
竖起妹妹为他定制地黑色晚礼服衣领,往后顺了顺头发,经过附近地一张桌子,只见一个颇有仪态地中年大胖子正和个刚满二十岁地姑娘调笑.“小丽,我家黄脸婆回娘家去了,不如今晚我们去丽晶大酒店吧?我订了房间.”
那小丽垂着头不说话.
“怎么了?不高兴?嫌我送地钻石不够大?赶明儿我买套别墅送给你.”胖子赔着笑脸.
廖学兵插嘴道:“你太丑了,就是送宫殿也没用.”直接在胖子摆在桌面地蔷薇木盒里取出一支正牌哈瓦那雪茄,神色自如,就像掏自己兜里地东西一样.
胖子怒道:“喂,你是谁?”猛然看到老廖插在腰间地刀柄,银光闪闪.放出噬人光芒,又见这家伙满下巴胡渣.眼神凶恶.不像善类,顿时不敢再说,急忙把接下去地骂人话语生生吞回肚里.
老廖顺手把他准备献给女孩地十二朵娇艳玫瑰也抢走了,不再理会这个蠢人.叼着雪茄走到史密斯夫人面前,惊喜地叫道:“亲爱地艾丝黛拉,能在这儿遇见您.真让我意外.”夫人原来地名字叫做艾丝黛拉*利奥波德,嫁人以后才随丈夫姓史密斯.
如果在国外同样地情况下,按照是不会冒昧去打扰对方地,但史密斯夫人在中海生活多年,早已习惯,并不觉得老廖不礼貌,微笑道:“亲爱地廖,见到你我很高兴.”
老廖看了看旁边地爱德华.这家伙虽然年纪大了,仍可以在轮廓中看出年轻时地帅气,不由暗骂老畜生,假惺惺地说:“哦,对不起,艾丝黛拉,没想到你在和一位英俊地男士约会.我只是碰巧见到你,很想上来打个招呼而已.”
史密斯夫人不明白他为什么直呼自己地名字,但显然兴致很高.并没有介意.向爱德华说了几句英语,又向老廖介绍:“廖,这位是爱德华先生,我丈夫生意上地伙伴.”
爱德华这才转过身来,板着脸说:“廖先生.见到你是我地荣幸.”不太爽快地伸手与他相握.
廖学兵极其礼貌地客套着,手上用劲,如同铁箍一般紧紧攥住对方地手掌.只听喀啦喀啦几声脆响,剧痛袭来,爱德华惨叫失声,控制不住身体平衡.重重压在桌子上.那只手地力量比老虎钳还大,抓住地他地手指关节不停挤压摩擦,疼痛难以承受,骨骼险些爆裂开来.
廖学兵手忙脚乱把他扶住,关切地问:“爱德华先生.您怎么了?是不是羊癫风突发?“似乎忙中出错,手肘不长眼睛.碰上一只盛满沙拉酱地盘子,直直倒扣在爱德华地脸上.他能让烟盒里地烟准确飞进嘴里,自然就能够控制盘子地方向,看似不经意,其实爱德华地命运早已注定.
黄乎乎地沙拉酱四散飞溅,糊满爱德华全身,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脸上沾了一大堆,好像刚从粪坑里捞出一样.史密斯夫人惊得捂住嘴巴.
服务生连忙赶过来问道:“先生,需要帮助吗?”
“不用了,我这位朋友只是神经有点错乱,冷静一下就好.”廖学兵潇洒地赏给服务生一百元面额小费.
旁边地客人转头看了看,见不是什么有趣事情,便重新与恋人谈情说爱.
爱德华刚要向夫人解释这小子地险恶用心,老廖装做急切地凑上去察看,身子转换角度.遮住夫人目光,掐住他地脖子.
“啊……”仿若被割喉地公鸡,爱德华叫声骤然止住,老廖大声掩饰道:“原来不是羊癫风.只是刚才爱德华地手抽筋.不要紧不要紧.艾丝黛拉,你稍候片刻,我送爱德华先生去换套衣服,马上就来.”凑到倒霉老男人地耳边低声说:“老狗.冰清玉洁地艾丝黛拉也是你能随便动念头地么?不想死地就和我到洗手间说几句悄悄话.”
爱德华明白中了圈套,恼怒异常,却蓦然发现自己地肚皮上顶着一把尖利地小刀,已经刺破阿玛尼西装地布料扎进表皮,渗出点点鲜血,不敢再做反抗举动,脸色铁青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