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拿些纱布过来。”
很快,大波少妇便一路小跑地奔出了母亲的卧室,从大厅的一角找到了几盒医用纱布,然后飞一般地跑了回来,轻轻地递到了肖天的手里。
那纤纤素手不经意间触碰到肖天手指的时候,她都忍不住一阵心潮澎湃的狂跳不已,连她自己都感觉到奇怪,自己此时竟然不是想的母亲的病情,脑海里蓦地浮现起了自己和肖天在列车上的洗手间内发生那激动人心一幕来。
一想起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她细嫩的素手忍不住来回搓着,双腿也忍不住夹紧了,精致的脸蛋上顿时浮上一丝娇媚的兴奋之色,整个人看起来哪里像个少妇,俨然怀春少女一般。惹人心疼,让人怜爱。
这一幕自然是没有逃过两个年过半百的老教授的眼睛,他们两个都忍不住心惊肉跳一般地盯着这个尤物大波少妇,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少妇,竟然会拥有一副十八岁少女一般娇羞的面容。
如此说来,真是应了那句名言啊:女为悦己者容。
此时,只见肖天将大波少妇方才递过来的纱布点垫在了她母亲小腹周围,片刻功夫,那洁白如雪的消毒医用纱布上便沾染了像是墨汁一般暗黑的液体。
见状,两个年过半百的老教授顿时就惊呆了。
在他们这行医几乎三十载的生涯中,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令人激动人心的一幕呢!这,这样也可以排毒?
老妪的小腹上越来越多的黑色液体被洁白如雪的消毒医用纱布所吸附了,看得大波少妇也跟着长吁短叹地呢喃着:“啊!这,这是……”
肖天似乎也听到了身后的惊叹声,不过始终是一言不发地盯着老妪的身躯,那种敬业的精神,令人叹为观止。
特别是这两位在医疗战线上也奋斗了几乎一辈子的半百老教师,这一刻也深深地为肖天如此坚韧的付出而感到深深地赞叹。
一块。
两块。
三块。
n块。
只见,肖天一块块地将那吸附了墨汁一般黑色液体的纱布一块块地丢进了身边的纸篓,几次三番之后,肖天明显发现黑线已经缓缓消失了。换而来之的是,老妪的小腹上泛起了丝丝温暖的浅红色。
这浅红色看起来是那样的健康,那样的令人激动。
忽然,肖天飞快地将那几根还插在老妪身躯上的金针取了下来,微微歪头的对着不敢正视治疗场景的大波少妇道:“bobo,我现在,现在需要介入治疗,请你帮我。”
朗姆教授盯着肖天手中的金针,还有在那金针的跳跃下产生的巍峨景象,着实令人着迷不已,直到肖天说出需要介入治疗后,他才激动不已的回归了现实。
朗姆教授顿时兴奋不已,一脸得逞般的对着杨教授坏笑着道:“听到没?肖医生都在支持介入治疗,呵呵,你刚才的那个直接收入提案,是不是该寿终正寝了呢?”
“有什么大不了的!别高兴得太早,这个家伙还没有表明一定选用介入的方法,说不定采用我说的手术方案呢。再说了,他不管采用哪种方法,都不是一种单纯的治疗,而是为患者全身心的健康恢复提供可行的治疗方案。”杨教授立即没好气地道。
“呵呵,在我看来,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朗姆教授扶了扶眼镜,对着杨教授一脸坏笑得道。
“打赌!”
杨教授顿时伸出了几根指头,貌似要和这朗姆教授玩玩石头剪子布一般。
“打个屁的赌,我才没心情打赌呢,我得睁大眼睛观摩这神医的介入疗法是怎么搞的?!”朗姆教授顿时没好气地回应道。
两个人就这么玩跷跷板一样来回争辩着,听得肖天格外得裹在,不时地皱眉,又不时的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