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孩子,是不是在跟大叔玩儿呢?这里根本就没有你要找的地方。”
听大叔这么说,夏宝儿原本喝高的脑袋一下的,全都清醒了过来。
脑子一阵灵光后,她看着窗外漆黑,猛然想起来这里是从前的房子……
秀眉幽幽的毙了起来,她忽然全身的力气,似乎要被全部都夺走,那样的难受不已。
“师傅抱歉啊,再转回去xx酒店吧,这里,我忘记被毁掉了。”
师傅看她这个样子也就没说什么,将车掉头离开了。
可是,这次车子在也没有能将她栽到酒店,因为出租车在半路,被人给劫走。当然,他们的目标是她。
坐上他们的车,她依旧淡然得很。
“谁派你们来?”
“无可奉告,你到了自然知道。”
夏宝儿握紧拳头,嗓音冷冷的。“什么鬼话!别跟我拐弯抹角的!”
“对不起,还是无可奉告!”
“那就是来把我给抓走?”
“是!没错。”这次,他到是大方承认。
“是南牧离派你来的吧。”看他没有伤害她的样子,态度也不是很恶劣。想想,除了这个可能,便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我不认识他,不过也只是照面,没有很深交。”模棱两可的回答,倒是让夏宝儿一时有些愣住,不知要怎么去继续盘问出底细来。
“呵,原来如此。不过还是很谢谢你大晚上的,这么尽职。”甩手转身,她不在温语,冷清姿态。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分内之事。”
看了他两眼,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抿了抿嘴角:“喂,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他似乎很疑惑。
“算了,问来做什么。”自问自答般,她没有在多问,而是闭起眼睛。
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她知道那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不是南牧离的话,难道是蓝与之?好像着三年都没有什么他的消息,该不是回去他的海盗窝当海贼去了吧。
“跟我离开,你会很安全。”
“哦。”她没有跟他聊天的想法,漫不经心的答着话后将头转出窗外,发起了呆。
她素来知道受人恩惠,点滴都需泉水相报。况且他这恩惠,听来不是那么好相报,她又何必自招麻烦。严格说来,她在想办法逃。
这冬天,到了夜晚,便冷得有些惊心。
从车里走出来,夏宝儿松了一口气。看看车里昏过去的两个男人,她赌气的踢了踢他们才下车,招了另外的车回去。
走在这小城镇里,倒也是热闹得很,大晚上的出来吃夜宵和烧烤的大有人在。
想起刚才在车上用薄衣交给他的迷针,将他们两个防不胜防弄晕,弄掉了他们手机和汽油什么的。估计这一夜他们都没有办法通知那个要带走她的人,也就心安了很多。
坐在休息的白长椅,对面的店异常热闹,阵阵飘香的烧烤味道让她肚子饿得咕咕叫,起了吃东西的念头。
冷风抖瑟,她搓搓冷得要僵掉的小手,系紧了围巾走到对面。吃了一碗热腾腾的混沌,方才暖和了一些。
其实她大可不必将自己想得那么落魄,未来还有长长的路要走。她的命运,只会掌握在自己手中,为何要这般自哀自怜,给谁看呢?
南牧离这个人,说起来如今感觉胆儿淡化了许多,没有回来的时候偶尔也会想着他们,会以怎么样的方式遇见。唯独她没有想过的,是他会给她那么难堪的一条路选择。
她从来,不曾想过真的再次介入他和蓝心柔的婚姻里。
那时痛得死去活来,一回来,遇见了一些人,想了很多事,竟也忽然不觉得心疼了。报复他们?也都没有了兴趣,累人累己而已,吃力不讨好。
紧握的手松开,小脸绽开今天第一抹微笑。她决定,回家去吧。
怎么选择,都要面对南牧离的那个威胁。最起码,她应该在最后的道德底线上,陪在父母身边。
吃饱后终于让自己说服自己,有了认同,心情也顺畅许多。
脚步,慢悠悠的,当在旅游般往父亲和母亲住的地方前进。
她最不想连累的,就是父亲和母亲。
他们想要简单的生活,她都知道的。无奈,谁让她真的招惹了那些人。
蹲坐在门边,有些赌气的在等,什么时候他们打开门发现她。
“吱!”门开了。
她以为会看到一脸惊讶,然后对她咆哮的父亲和唠唠叨叨的母亲。
却没想到他看到的,却是一群黑衣装的保镖,拖着一个狼狈的女人。
“母上——”她几乎失控的尖叫,双眸瞪得灰暗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