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就是强子的父亲打的,我没有办法才到县城里来,就是专门找你帮我想想办法的,我已经走头无路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弟弟,你一定要帮帮我!”
她居然是专门来找我的?不会吧?我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她居然会专门来找我?我有点怀疑我的耳朵。
“你刚才说专门来找我?找我干什么呢?”我问她。
“是这样的,我近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受欺负,找不到人帮我。后来,我听说你在当律师,所以就想来找你,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找到你。所以我去找了你的堂哥,她告诉我你住在这附近。可是,我昨天在这附近找了你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你,今天又来试试,没想到在这里真把你找到了。”她哭诉着告诉我。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晓华姐姐是专门来找我,那我怎么也得帮帮她啊。
于是,我说:“既然你专门找我,那就到我租的房间里去坐坐,把事情经过详细告诉我,看看我能不能给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帮助你。”
“要得,这回儿全靠弟弟你的帮忙了。你帮了姐姐的忙,姐姐以后晓得怎么来感谢你的。”晓华姐姐听我说让她到我的出租屋去,愿意了解一下情况,帮她想办法,她表现得非常高兴和感激的样子。
拐进拐出,到了一条巷子,走进去就回到了我租住的旅馆。远远就看到旅馆楼上炊烟袅袅,那一缕缕炊烟十分熟悉,整个旅馆,除了老板家在顶楼煮饭外,中午就只有小刚家里煮饭,那就一定是小刚的老婆在做饭了。
看到炊烟,我也明白他们的激情表演已经成功结束,我们路过小刚的房间时已经听不到她叫-床的声音了。
一路上,晓华姐姐不停的哭诉她的日子非常不好过,还没有在农村自由,没有在乡下轻松,对于嫁入镇长家后悔死了。
很快,我们到了旅馆,走上楼梯,小刚的老婆正在生火做饭,阿贵不知去向。
小刚的老婆看到我回来,佯装没有看见,把头埋得很低,想掩饰内心的东西。不过,她的脸上掩饰不住内心的害羞,红一阵,白一阵,没有往日的活跃、大方,头也不抬的只顾自己做饭。
为了不让她更难为情,我佯装不知道她跟阿贵的事情,主动跟她打招呼,主动问她又在做饭了吗?
她还是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我知道她跟阿贵之间的事,但是我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给自己惹来麻烦,所以根本不用过多的在乎她的表情。再说,事情又不是我干的,关我屁事。
带着晓华姐姐,我打开门,拉开电灯,让晓华姐姐就在床上落坐。
她看到我的租房非常简陋,大概也知道我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看得出来,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担忧。我知道,她看了我租住的地方,有点担心我住这样的地方,与她心里想象的落差较大,她在想我到底能不能帮得到她。
不过,我还是佯装不知。一进屋坐下,我就开始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让她详细给我讲讲事情经过,看看应该怎么帮她想办法。
我这一问,晓华姐姐又是泪如雨下,她说:“弟弟啊,你不知道,姐姐就是一个可伶的受伤的女人,一个人孤苦伶仃找不到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助我的人,姐姐这辈子命苦啊!”
她一边说,一边哭,看上去很伤心、很可怜,根本看不出她是镇党委书记的儿媳,老公又是水上派出所指导员,自己还是代课教师,完全就是一个受伤的女人。
作者的话:
她看到我的租房非常简陋,大概也知道我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看得出来,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担忧。我知道,她看了我租住的地方,有点担心我住这样的地方,与她心里想象的落差较大,她在想我到底能不能帮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