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却有人上山了,蛊巫门人跑去一看,发现穿着土拉吧唧的黄色衣裤,头上戴一土黄色帽,上面有颗红线缝的五角星,浑身是血,昏迷在地。
如非利益冲突,蛊巫一脉都是与人为善,虽然是枪伤,但也将昏迷者收留救治。
没没想到引发了一桩祸事。
小鬼子派人过来传话,要蛊巫一脉交出进山那人,不然就放火烧山。
嘿。
这事情或许摊在别人身上,害怕得牙齿打架,可小鬼子不知道他们招惹的是什么人。
其实传话那家伙也是寨子里人。当初为了搜寻昏迷的那人,小鬼子进寨子搜查,这也就罢了,可看中一较有几分姿色阿妹,兽性大发,结局可想而知。这阿妹恰好是传话人的女儿,他恨意滔天,可惜人轻力微,打不赢,杀不了,怎么办?
转念一想,想到笔架山那里有神仙人物,当年大巫归位时他还是孩子,曾经去过。由此心一横,大不了闯山,最后万虫焚心而死,还能拉上一队小鬼子垫背。
他的确进山了,跪地把情况说了。其实作为血脉里流淌同样血液的蛊巫门人听完杀意大起,异族侵略,当杀!
当年大巫,也就是现在的煌,一声令下,所有门人昼伏夜出,短短一周时间,端掉了鬼子近百哨所,死的人最少上千。
这种战绩在当时国内来说是极其显赫,足够被授予勋章的。
其实寨子里人知道是蛊巫一门出手了,大部分都是拍手叫好,回家供奉牌位。
小鬼子不是没有重金利诱,刀枪棍棒伺候也有,但拷打询问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小鬼子残忍,杀的只是自己一个人。但招惹了蛊巫一门,那就是灭门惨案,株连九族不带讲条件的,而且这件事情通风报信,那是卖国求荣,生儿子没屁眼的勾当。
不管是拍手叫好的,还是心怀惧意,有贼心没贼胆的,都是不敢开声。
但一下子被干掉近千人,等于老大一片地盘失去控制,而且死状千奇百怪,面相狰狞,身体散发恶臭,闻到就想作呕。
小日本认为是化学武器,还派了专家,无一例外,专家也被感染,最终死的干干净净。
怎么办。
这世界有种人今朝有酒今朝醉,孤家寡人,吃了喝了准备去死的,反正烂命一条。
有这样的人告密,蛊巫一门浮出水面。
既然确定目标,那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小鬼子派了精锐,针对性的带了雄黄,硝石,喷火器,还有迫击炮,甚至还有一辆坦克。这阵仗好像攻打重镇。
有人上门找麻烦,这已经不是交人与否的问题,而是涉及尊严脸面,更何况救下那人,养好伤已经离开,交也交不出来。
那么打吧。
一边是现代化装备,一边是古老传承。
蛊巫一脉占据天时地利与人和,岂有败北的道理。
小鬼子行踪有向导扮鸟叫来示警,粮食断了有寨子里人悄悄送来,熟悉的环境好像后花园来去自如。
还没看到望江,小鬼子队伍就七零八落,战斗减员站了一大半——活着,但不是腿被青蛇毒蝎咬伤,就是身上被知名小昆虫叮咬,痒麻难止,抠破流脓,瞬间腐烂一大片皮肤。
蛊巫一脉并不是怕,而是这种更具有威慑力,杀了的确简单,但不能一劳永固啊。
这仗还怎么打?
小鬼子苦不堪言,心生怯意,选择撤退。
这时当初救下那人带着队伍出现,面对疲惫伤兵,不用吹灰之力,这桃子就给摘了。
然后有了煌和那受伤人士的笔架山盟约。
风光的事情这受伤人士享受了,有了战绩,更多人愿意来投,作为交换条件,他欠蛊巫一脉一个人情。这受伤人士留下一信物,一把驳壳枪,上面有他的名字,说万一他活下来,蛊巫一脉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拿这把枪去找他,只要不反dang反社会,所有事情一定尽力。
“那位?”听着煌吐出的字眼,这名字如雷贯耳啊,绝对的偶像,和老爷子并肩站着也不逊色的存在,刘小强指了指上面,煌点头,刘小强一拍大腿,“我勒个去,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啊。”
开玩笑,有了那驳壳枪,就等于有了免死金牌,而且不用去找那位,有什么事情尽管做,只要不违反那个底限,任意妄为啊。
煌摇头,“等天亮。”
刘小强狐疑,煌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也不是喜欢招摇风光个性。肯定有什么原因必须要等到明天。
“大统之前寨子有三十六,现在寨子有四十八。”
话不多,内涵丰富。
还能是什么,到了一定层次,能够威胁到自身的东西少之又少,这笔架山上的绝对是那少之又少之列,如果不盯着,寝食难安啊。
“我怀疑当初斗法纷争,还有后来被打黑枪,都是……”
刘小强凛然,冷笑:“那东西还是个烫手山芋呢,说不定就烧了自己。”
“你怕?”
“笑话,如果怕能解决问题,我早就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