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吗?不知道,敌损一千自损八百,已经懒得去计较值不值,总之她不痛快,别人也休想痛快,就算有九炎落护着又怎么样,她一样要锦榕生不出儿子!任她爬的再高也是给别人做嫁衣!
但章栖悦不是傻子,九炎落虽然无情,但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她做什么九炎落也不管,后宫死多少女人,消失多少未出生的子嗣,他从不过问,明显是一个就算大周皇室在他手下绝后,他眼睛也不眨一下的人。
但孩子只要落地,就不能再碰!谁碰死一个落地皇子,不管是谁,诛杀九族!
就像他允许章栖悦弄死所有她看不上的宫妃,却独独不准章栖悦杀锦榕一样,但也不拦着章栖悦整治锦榕,只要不弄死锦榕,皇后可以随时随地行使她对宫妃的权利,并不会多宠任何女人一下。
九炎裳是章栖悦唯一落地的女儿,除了性格不招她喜欢,其它的都好,如果再心狠手辣、作风强硬些就更好了,可惜,可惜:“累了吧,去休息。”章栖悦声音很平静,高高在上的气势丝毫不变,金玉锦缎雕砌的美人,盛如夏花。
九炎裳每次见到都会为母后灼热的美叫好,可惜太盛,有些刺眼了:“是,母后。”
九炎裳谢安,起身,——叮——劣质的衣袖口开了一个洞,封益临走硬塞给她的折扇坠子掉了下来,珠子落在地上,发出悦儿的声音。
九炎裳脸色顿时凄苦,再次收回没甩封益脸上的东西:“母后……”
章栖悦看眼地上男式的折扇坠子,挥手让身边的人都下去,然后,亲自走下去,把九炎裳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粗布衣衫被她强硬撤下,袖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愤怒的目光在女儿平静、无奈的注视下败下阵来:“去吧,好好休息。”
九炎裳闻言,紧绷的心落地,但还是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比如,她没有……
章栖悦似乎猜到女儿要开口,微微一笑,伸出手抚摸着女儿的长发,看着融合了她与九炎落眉眼的样貌,心里一阵骄傲:“放心吧,去休息,母后自会处理。”说与不说有什么意义,背后的人一定等着看好戏了,她要尽快给女儿定下婚事,最好就是今晚。
九炎裳有些不适应风火如电的母后,突然润物细无声,但母后在后宫掌权这么多年,自然有母后自己的办法。
九炎裳踮起脚尖,抱了一下母后,还是道:“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男人硬塞给我的。”
章栖悦拍拍女儿,表情强势道:“瞎说什么,你不过是吃了药起床后出了汗要洗漱,快去。”
九炎裳笑了:“恩。”然后快速离开。
章栖悦看着女儿消失,无力的叹口气,再次感叹女儿傻笨,不够心机深沉,这样的她怎么能应付那些豪门大族、名门世家。
章栖悦越想越觉得家世单一,族人不多的轩辕府合适,轩辕史师又是文人出身,其母更是朱太傅的女儿,家教深远,再加上锦榕看中,那孩子的人品定是不会错了。
章栖悦想到这里,没有多留一步,转身离开。
今夜是成婚以来,章栖悦第一次平心静气的找皇上说话,也是第一次没有仗着皇后的身份在九炎落面前吼叫。她摆的姿态不低,也不高,只是身为母亲与孩子的父亲商议女儿的婚事。
奇迹般的九炎落多看了她两眼后,答应了,当晚拟旨,绝不反悔,比给锦妃的口头承诺更加直接有效。
章栖悦激动到不敢置信的看了九炎落好几眼。
九炎落出其不意的留了章栖悦过夜,章栖悦虽然缺点众多,性情暴躁、剑拔弩张,但是谁也没有办法否认她的漂亮,九炎落虽不至于色欲熏心,但是自家夫人示弱,也没到不能包容的地步。
何况章栖悦温顺时的确比趾高气扬时看着顺眼,不至于食不下咽。他亦不会放着属于自己的权利不享。
至于享受过后,这个女人第二天会不会满血复活,仗着自己有宠,去杀西砍东,他已经懒得管了,有个这样的皇后,指望后宫安静简直痴人说梦!
……
锦妃到手的女婿没了,气吗!气的她险些失去理智的把滔滔不绝诉说的礼乐掐死!“还说什么说!轩辕史师是九炎裳的了!”
可恶的章栖悦,处处要压她一稠,锦榕因为输给章栖悦看向女儿的目光都变的不善:“让你办件事也能办砸!人都看不住!说的再好听有什么用,活该被人抢了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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