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巡洋舰停在了城外的山脚下,小河流水潺潺而过,深夜之中在还有虫鸣蟾叫,偶有灯光可见飞蛾蚊蝇飞舞,车内漆黑一片,紧靠着外部天际渐渐明亮的光亮照明,冷气开启着,却难掩车内两个澎湃激烈滚拥在一起身影身上的热度。
一次,两次,三次……
这是第五次,罗颜依旧是热情似火,似有着永远也使用不完的气力,不断的索取着来自徐斌的撞击,要那种感觉始终持续着,并将她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
车子内的空间和放倒的座椅保障了两人能够在更为舒适的环境中享受着各种姿势带来的刺激,幽闭空间本身就对两人有着环境带来的刺激,再有男人的强壮女人的欲-望,外表的平静难掩罗颜内心的不平静,她丝毫不怀疑那两封信的真假,首先字体,再是说话的语气语调,最后是罗颜对苍生的了解,大家口中那个义薄云天的男人不是他,他更真实一些,而这两份信则将他的真实全面体现出来。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罗颜从那两封信中,读懂的就只有这一句话,所以她需要放纵,需要活自己的,而坐在她对面的徐斌,又曾经不止一次的跟她有过负距离的接触,一夜饮酒加上情绪的骤起骤落,开车到到市区外来享受震一震,也就顺理成章没有障碍。
啪啪啪这东西,没有第一次时大家都觉得该神秘该保持距离,可当有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第三次也就顺理成章,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有什么心理关卡不好突破。
她坚守了所谓的‘妇道’,以大哥遗孀的身份主持整个公司前行,数年来不仅没有萎缩,相反还扩大了很多,现在交到了苍破虏的手上就是一片赞声有情有义,苍破虏刚回来自己还没交权之时就是一片声讨之声,可笑,真是可笑,手里握着最核心的力量没有交出,此时此刻想一想还真是对极了,该是我罗颜的,就必须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苍生不管是生还是死,几乎都不可能重新出现在公众面前,我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应该得到回报,当所谓的恩情和情义已经如昨日黄花般可笑时,我为自己,有错吗?
蒙蒙亮的天空,震雷滚滚,闪电划破长空也划破了黑暗,暴雨席卷整个春城,本来已经准备要从拥靠状态穿衣服离开的两人,又重新靠躺下来,罗颜喃语道:“我不能没有苍生女人的身份,否则,我抗拒不了那个人。”
徐斌:“谁?”
罗颜:“闵学东。”
徐斌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同时又觉得理所应当,省里面政府的常-务副头衔,在北海这方水土,足够大了,以罗颜的容颜美貌,要不是所谓的情义恩情在那摆着,她可能不被一个刚过五十岁正值年富力强的大人物占有吗?外界盛传罗颜背后有大佬,绝不是轻易的空穴来风。
徐斌唯有两个字,他觉得更多的话语太假也没有意思,而更多的承诺也给予不了。
“等我。”
待我强大时,替你横扫六合。
这时的情话是最动人的,罗颜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脸颊贴到了他的胸口,越是强大的女人,越需要一个依靠的肩膀,一直以来,徐斌看到的都是罗颜脆弱的一面,或许这就是微-信聊天定下的基调,他当然明白一个能被称之为大姐大的女人,不说她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至少一些越过法律准绳的事情她不会少做。
一句话,罗颜不是什么好人,真要有人拿她当典型,不说崩了,弄进入无期是跑不了,徐斌不看这些,他只看彼此的关系,啪啪啪的关系不谈,在自己起步最难的阶段,罗颜帮过自己,这份人情他记得,并且一会在合适的机会还回去。
手机铃声响起,罗颜慵懒的接起电话,撑起的身子一对饱满双峰弹性挺立,长发垂下搭在身上若隐若现,徐斌探过身子,直接用最噙住了娇红一点,另一只手则大面积的抓住另一个饱满存在,弄得接电话的罗颜忍住从鼻腔内哼出的声音,试图推了徐斌一下没有推开。
“我知道了。”迅速的挂断电话,摸着徐斌的头感受着胸前的异样,牙齿咬了咬嘴唇忍住了再来一发的冲动,按住徐斌的头:“别闹,出事了,苍破虏又遭到袭击了,他身边的女人当场死亡,他也受伤了。”
徐斌停了一下,扬起头,停下了这边的举动,要故意嘟了嘟嘴,要求罗颜主动献上香吻。
两人的关系,欲大过情,也不知是想要征服对方还是寂寞时找一个陪伴的对象,但随着几次的深入了解,彼此间多了一些更为熟络的举动。
罗颜白了他一眼,却无论如何也端不起态度,没理他,刚要穿衣服却又被从后面抱住,双峰被徐斌在后面用双手狠狠抓住,嗔怪的回头看了一眼,不得已,主动仰起头,献上香吻。
车窗前后开启一条缝,冷风混杂着一些雨滴将车内的味道吹走,穿好了衣服的罗颜正在打电话询问具体情况。
“以他和他身边的人,怎么可能被人袭击到受伤?”
罗颜冷哼一声,狠狠瞪了徐斌一眼:“女人,纳兰无敌死了,要替他报仇的人很多,谁能替他报仇,谁就有可能接收他的一些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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