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德南压力大增,五百多人的部众经过浴血拼杀已剩三百左右,现在阿古特调动千人围攻,如果不是知道没有投降可能,早跪地求饶了。
不过现在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绝望表情,面如死灰。
城头上的西力紧张的注视着战况进展,当见到敌军快支持不住了,兴奋中扶住城垛的双手嵌进了墙泥都不自知。
他仿佛看见了大象手下被击垮,器械被摧毁,胜利就在眼前。
正在这时,大象手下中军令旗挥动,擂鼓震天,号角声响,两翼突然各窜出一支骑兵,各约五百骑。
疾如迅风的骑兵以攻击队型猛扑阿古特部,并截断了他的退路。
城头上的西力刹时脸如死灰,完了,这是个圈套,阿古特部是城中全部骑兵,失去了他们,就是失去了唯一的野战力量。
而在只能凭城而守的情况下,在大象手下投石器的打击下,落城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这时,大象手下以羌骑为主的突击力量己斜刺里插入阿古特部,凶悍的羌人长矛转眼带走了近百叛徒士兵的生命。
骑阵的尖刀分别是王正和李石,勇猛冠绝大象部的河东小将王正左手持矛,右手握刀,左右开杀,显现出高超的骑术和娴熟的武技。左手矛尖滴血,右手钢刀渴饮,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眼光掠处,疯狂如叛徒极端信仰的士兵也为之侧目不敢对望。
被王正发现位置的阿古特鼓起勇气欲上前对战,被身边副将屠达阻止,其大声道:“将军还须居中指挥,这汉将就由末将去对付吧。”
说完一夹马腹,带上十名亲兵,直奔王正而来。
王正一见乐坏了,这明显是个头,宰了他,得抢在李石头前,那小子箭快,被他发现了可轮不到自己了。
想完连大呼小叫也省了,闷头策马直趋而去,插刀入鞘,长矛交予右手,平举过头,猛一发力,在高速疾驰的马背上投出隐含风雷之声的掷矛,粗大的长矛宛如一条笔直飞行的长蛇,在刺破空气疾飞中因贯注的大力而微微颤抖不止,目标直指三十步外的那名副将。
不知厉害的叛徒军官见来势汹汹而不及闪避,竟试图用手中弯刀格挡。
当他用手中弯刀尽全力猛斩矛身时,在交碰的一刹那,他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而为之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
矛身上传到弯刀的巨大力量震飞了弯刀,其势不改分毫,在副将绝望的眼神中穿透他的胸膛而出,制造出—个前后通透的大洞。
血。喷涌而出鲜血瞬间染红了全身,染红了座骑,他呆呆的望着胸前,在满脸不可思议中仰天倒下。翻落马背。
而穿胸而过的长矛又扎中了一名身后的亲兵,将他掀飞在地,死得通透。
在目睹事件所有人的惊谔中,丝毫不停顿的王正又拔出腰间钢刀,穿行入敌阵,在高速的马背上连连挥刀,转眼就割开了数个敌兵的咽喉,身后飘洒起一蓬蓬血雾,端得是厉害非常。
正当王正潇洒表演时,右翼领兵突入的李石也没闲着。
神箭盖世的他左右开弓。箭下亡魂己达十余,特别是一些勇悍之徒,没等他们发威,就已从李石箭下远赴黄泉地狱。
在两大悍将的冲击下,在千余羌骑的迅猛突杀中。阿古特部终于崩溃了。
毫无斗志,四散而逃的圣军士兵遭到了无情的劫杀。
阿古特见势不妙也欲转身而逃,不料眼尖的王正早瞄住了他,一见要跑,急得大喊道:“你小子别跑,把脑袋留下。”
好了,他这一叫。麻烦了,为什么?李石听见了。
李石一听到王正的大喊,顺声一望,嘿,—个大官模样的人正转身要跑。
这是条大鱼,归我了。张弓搭箭,疾射而出,一气呵成,流畅异常。
四石强弓射出的大力箭矢刺穿空气,传出刺耳尖锐的破空声。阿古特还没反应过来,箭矢己刺穿他的后脑骨,从前脸左眼处戳出,脑浆,鲜血,混合粘糊—团的眼珠,端得是恶心至极。
听到半空尖锐声,王正就知道完了,让李石头盯上了,亲眼看见大猎物在眼前被人又抢走,王正个气啊。
他眼睛直瞪李石方位,心里骂道:李石头,老子会报仇的,又是抢老子的功,老子一定会干票大的气死你,哼。”
战事到此己止,丘锐正指挥军兵看押俘虏,清点战场,干净利落的一仗。
在小刘的计划中,攻城士卒损耗太大,只要消灭敌能战的有生力量,落城易如反掌。
西力沮丧的望着城外阿古特部三千所谓精锐的覆灭,而自己没有可战之军而束手无策,难道光明圣国只能昙花一现吗?不,不可能,不会的。
正当西力惶惶不安时,—支千余人的骑兵正从东面大象军背后而来,距离大象手下已不到二十里,安排的奸细急忙施放了报警的响箭,然后策马飞奔而回。
听到报警声的大象猛的一凛,东面背后来敌,这意味着粮道已断,留给自己的,只有一个月的作战时间,当随军军粮吃完还没落城,自己就彻底失败了。
谁的军队,不可能是叛徒军,奸细一直盯着,没发现有绕到自己背后的敌兵,到底是什么人。
为了防止腹背受敌,大象只得暂停马上开始的攻城。收拢兵力,以观战局变化。
西力也发现了大象手下的变化,居然放弃攻城而收缩兵力了,一定有情况发生,肯定是援军来了。
哈哈,天佑光明圣国,天佑圣教。
兴奋得手舞足蹈的西力甚至哼起了小曲,受到他的感染,身边助手也安下心来。
当那支神秘军队终于出现在视线,谜底揭开,飘扬的霸王军旗烈烈作响。
原来,西力夺权后,为扩大势力,特意向昆仑山群盗发出求贤令,意图将这些悍盗收编,可惜最厉害的霸王军没有表态,来投靠的寥寥无几。
项复这次率兵前来,并非是要为西力卖命,而是出于家族反汉长老的压力,才出兵个大象作对,从内心讲,他不愿意这么干,但家族之仇又不复忘,如此,刘,项二人再次战阵相见。
天意弄人,意气相投的结义兄弟,却因立场,家族而背弃心中理想,将在血腥搏杀相续兄弟之义之情。
战场不容情,作为一军统率的他决不能让私情阻碍公义,唯有决死一战。
而且,北方的叛徒援军也快到了,只有当机立断,消灭当面之敌,然后整命决战,否则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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