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月知道下面是草坪,这也只有二层楼那么高,就算摔下去也没事儿,更何况杜飞还会武功的呢?所以林晓月这才敢直接把他推了下来,要是真的十层楼,下面是水泥地,她才不敢。
林天霸从窗子里看了出来,嘿嘿地笑了两声,又只顾着看他的报纸去了。
杜飞不死心又跑到楼上去,僵持到最后,杜飞忽然一推门就进去了,原来,人家的门不知道何时已经没有反锁上了。
二话不说,杜飞把林晓月按在大床上,狠狠地侵占着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要不是燕姐在,杜飞真的想用嘴破了这妞的小妹妹了。
挣扎的林晓月很快就沦为杜飞怀里乖乖的小花猫,一动不动了,等到外面保姆叫吃饭的时候,杜飞给她穿上衣服直接把她抱了下去。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杜飞吃了饭,没有再对林晓月说什么,向林天霸告辞就开车飞了出去,因为他要和林晓月说的话,早就包含在了刚才炙热的热吻里面。
“走吧,我们回公司去上班了。”林晓月对燕姐说道。
“哎哟哟,这都下午了还着急去公司上班呢,昨晚不知道是谁在我面前发誓再也不理会那个臭流氓,再也不管那个破公司了的呢?也不知道是谁说就是打死她她都不愿意和那臭流氓和好的呢,哎,真不知道是谁啊。”
“你就打击我吧,继续,别停下啊。”林晓月忽然笑道,“我要是不理会那臭流氓了,岂不是中了你的招了?让你少了一个情敌?”
林晓月说完,燕姐就把她推到在床上,玩起撕逼大战来,不在话下。
杜飞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五点过了,再不快一点儿的话,城建局那边人家下班了,好在之前问了林天霸城建局的具体位置,他才可以开的如此之快。
还好合适,杜飞赶上了,强行把城建局准备离开的人都给拦了下来。
“杜老板的面子真是大啊,强行把我们城建局的人都给拦了下来,你不知道我们已经下班了吗?行,既然是杜大老板的话,咱们也给你一点儿面子,说吧,是什么事情。”城建局的局长俞景致与杜飞可是有过节的,而且,俞景致还是乔治那边的人。
其实城建局的人心里哪里不知道杜飞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的?不是为了那个经济开发区吗?但是所有人都装作不知道似的。
杜飞摸进包里掏烟的手停了下来,他知道递烟这种小手段已经没有用了,俞景致为首的城建局的人这是摆明了和杜飞作对嘛。
杜飞冷笑了一声,心想你们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有请你们吃罚酒了。
“哦,小弟这不是才承包下了浣江口的经济开发区吗?需要城建部门的各位领导大力配合啊,我杜飞就只是一个施工的,说的不好听一点儿就是带着人干苦力活的,至于城建的规划还需要各位用脑子的领导们啊。”
杜飞说的很谄媚,让俞景致等人顿时觉得杜飞这个叱咤风云连王家和乔家都屡屡在他手下吃败仗的人也不过如此而已。
“名门望族王家不能把你怎么样,乔治也败在你的手里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要在我们面前低声下气?”这就是俞景致等人心里的想法,因为这个想法他们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可是俯瞰杜飞,可以肆意妄为。
不过杜飞马上的一句话就让他们的嚣张气焰降了不少。
“俞局长以及各位领导,我杜飞包下这个工程可是等到欧书记的同意了的,也就是说这项工程不是我杜飞的工程,而是整个宾江市的工程,需要宾江市各个部门的大力配合,同心协力,难道俞局长等领导不想遵守欧书记的意思嘛?”
这么一说,俞局长就愣住了,杜飞说的没有错,那欧书记可是当着全市人民的面以及媒体记者说了要把这项工程包给杜飞的。
而经济开发区的确是不是一个人的工程,而是一个市的整体工程,各个部门的确都要为这个经济开发区服务。
但是,不分一分钱给我们就想让我们配合你?而且我们还是站在乔治那一边的,和你是死对头,要帮助你,简直就是做梦。
但是又不得不帮这可怎么办呢?俞景致不愧是官场上的老油条,立刻就想到了办法,我不是不得不帮你嘛,行啊,我答应帮助你,但是嘛,效率问题可就难保证了。
“行,既然是欧书记的意思,我们自然会配合你,一个月后再来拿城建计划吧。”俞景致说完,就要上车离开。
杜飞的脸彻底阴沉了下来。
“一个月?要那么久吗?几天赶出来不行?”杜飞冷声问道。
“几天?呵呵,杜大老板你可要知道这是建设一个经济开发区,当作要建一个新城了!一个新的城市你懂不懂?拆迁、地形、经济、风水、交通等等各个方面都要考虑到,一个月还是非常短的了,你去问问别人要建设一个经济开发区要考虑几个月的时间,要做几个月的详细计划!你去问清楚了再来指责我们!要是几天就能规划出来,我这个局长你来当!”
俞局长说得板上钉钉,一副看傻比的眼神看着杜飞,因为他说的是事实,杜飞没有办法反驳他,他才可以么大声猖狂地对杜飞说话。
杜飞心里虽然很不服气,但是不得不承认俞景致说的是真的。
但是这个工程要是三个月内完不成就没有意义了啊,要得到三个月后才能完成工程,才能赚到这笔钱,那个时候就算赚的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因为和乔治的打赌都结束了,如果打赌输了,天霸公司成了长峰集团的了,那赚的这笔巨款还不是人家乔治的?
自己忙活了几个月然后把几亿甚至十几亿的巨款白白送给别人?
呵呵,真他吗呵呵了!
俞景致等人嚣张地开着小轿车离开,杜飞一时竟然没有对付他们的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扬长而去,只留下一阵呛人的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