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小心。?。。”突然旁边有兵卒冲胡车儿提醒一声,胡车儿就觉得背后生风,一丝莫名的寒意袭来,急忙拧身闪到一旁,噗嗤,一杆蛇矛迎风而至,擦着胡车儿的左肋正扎在前头一个兵卒的心口之上。
张飞一枪将那兵卒挑起,反手便丢向了胡车儿,胡车儿再次后退一步,张飞抢步上前,蛇矛一抖手,狠狠的扎向胡车儿的前胸,胡车儿忙举棒抵挡,叮当…火舌四射,星光璀璨,张飞一枪挑开胡车儿的狼牙棒,枪头扑棱棱一颤,胡车儿眼前一阵眩晕,无数寒星闪闪灼灼,分不清虚实,惊的胡车儿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忙提着狼牙棒往人群闪躲,张飞可不给他任何机会,脚尖一点地,飞身跃到一旁一个高台之上,一阵疾跑,枪头再抖,在人群头顶处一借力,飞身再次拦在了胡车儿的身前。
右手蛇矛直挂风声,直刺胡车儿心窝,左手偷偷的从腰间拽住一柄三棱军刺,手中枪刚被胡车儿崩开,二人贴身之时,张飞左手的军刺突然扎向胡车儿的左肋,嗤啦…一声,锋利的军刺,生生割开胡车儿的肋甲,噗嗤一声,深深的扎了进去。 张飞一声怒喝“挡我者死。”手中蛇矛,蛟龙出海,舞的飞快,攻势一枪快似一枪。一招强似一招,万千枪影之下,寒光闪闪,血光连连,惨叫声,不绝于耳,残肢死尸。四处飞溅,血光喷射的更是到处都是,敌兵虽多,却无人能拦住发狂的张飞。张飞蛇矛疾风骤雨般。杀的敌兵人仰马翻,死伤无数。
胡车儿肋下受伤,忙躲进人群,趁机往后退去,张飞余光一扫人群中开溜的胡车儿,一声怒喝,左手军刺一抖手。奔着胡车儿的后心丢了过去,嗖的一声,一道白光空中一闪而逝,胡车儿心头突然闪过一丝寒意,忙侧身躲避。可是,军刺来如风。快如电,速度太快,胡车儿虽然做出了闪躲的动作。肩头还是被军刺割开,军刺深深的扎进肩胛骨之中,胡车儿咬牙狂吼,痛的落地翻滚。
张飞蛇矛拦腰横扫,数十个兵卒,被他怪力扫到一旁,顺着刚刚让开的缝隙,张飞一纵身,风驰电掣般冲向胡车儿,等胡车儿抬头发现张飞的时候,张飞已经杀到他的眼前。 “哈哈哈…”张飞仰天狂笑,蛇矛空中一甩,胡车儿一声惨叫,带着漫天血雾砸向远处的人群,砰砰砰,连续十多个贼兵纷纷被胡车儿砸的倒地不起,张飞再次虎入狼群,大杀四方。
一个时辰之后,张飞威风不减,纵然浑身是血,仍豪气难敌,战意高昂,身前左右,刘备的兵卒,早已死伤数百人。
三个时辰之后,张飞还在浴血厮杀,虽然有些气喘,仍旧环眼圆睁,出手如电,喊声如雷,气势不凡。
五个时辰之后,张飞已经有些气喘,太守府满地死尸堆积如山,残肢碎肉,更是一片狼藉,敌兵死伤人数,已经达到三千人。
从早朝,一直杀到天黑,张飞身重两处刀伤,两处箭伤,仍挺枪傲立在院中,敌兵早已吓破了胆,虽然还有数千人之多,却已经无人敢上前一步,全都目瞪口呆,满脸惊惧的望着人群中仍旧矗立不倒的那个血人。
院中灯火通明,亮子油松,照如白昼,刘备再次率领文武来到高台上举目观瞧,不由得心惊不已,满院血迹,早已汇聚成河,一片血红,地上死尸碎肉,宛如屠宰场一般,血腥十足,腥味扑鼻,呛人的气味,让人窒息,整个太守府,阴森一片,异常惨烈,简直如同修罗炼狱一般,极为渗人。
院中一块空地之上,张飞蛇矛戳地,手扶枪杆,不住的喘着粗气,大腿之上,两道利箭,格外惹眼,胸口之上,露出森森白骨,伤口极深,方圆百米之内,无一个兵卒敢欺身上前,张飞傲立当场,宛如地狱煞神,魔鬼修罗一般,让人丧胆心惊,寒意顿生。
“刘备,莫非你要改变主意不成?”见刘备带人来了,张飞不屑的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