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江将大道宗的众多弟子救下,带到了暴乱之地另一势力屠夫的领地。
一路上,拓跋傲羽没有说话,他能感觉到项江没有恶意,不过,项江看他的眼神,让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很快,众人到达了屠夫的领地,这里,屋舍无数,有许多的修士正在进行战斗,那是屠夫麾下。
在暴乱之地,每天都必须要进步,若是有一日懈怠,下一次便可能在战斗中丧生。
到了这里后,项江吩咐下属将大道宗的众多弟子和雄狮部落的族人都安顿了下来,独将拓跋傲羽一人留下。
拓跋傲羽面上一片平静,心中却是有种种疑惑升起,项江所做的一切显示,屠夫要找的人,似乎就是他。
跟随项江一路来到屠夫的住地,拓跋傲羽心中的疑惑不但没有减少,反而逐渐地浓郁起来。
“进去吧!”屋子外,项江微微一笑道。
拓跋傲羽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屋内,一道身穿灰衫的身影背负着双手,站立在一幅画面前,他背对著拓跋傲羽,使得拓跋傲羽无法看清他的面目,不过,拓跋傲羽却是从其背影看出,这应该是一个中年人。
“主上,他来了。”项江恭敬地向着中年人作了一辑,转身出去了。
“嗯!”中年人声音沧桑,淡淡地回了一句,但依然没有回头。
拓跋傲羽不敢打扰中年人,一直站立在其身后,可不知因何原因,中年人始终未曾回头。
约莫半个时辰后,拓跋傲羽发现,中年人的身子连晃动一下都没有,心中奇怪,他的身子慢慢往前移动。鬼使神差的,拓跋傲羽眼睛看向墙壁上的那幅画。
当目光注视到墙壁上的画时,拓跋傲羽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墙壁上挂着的画里,是一男一女两人,其中,男的剑星眉目,一袭白衫如雪,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女子紫衫纷飞,容颜绝世。未施粉黛,已然如仙,透着一丝高贵与大气。
只是看了一眼,拓跋傲羽就觉得画中的两人不简单,莫名地,他心中升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画上的两人,他在哪里见过。
“你来自哪里?”突兀地。中年人的声音在拓跋傲羽的耳畔响起,他这才将目光投向中年人。
这是一张沧桑的面庞,其右半边脸上,有一道疤痕。疤痕约莫有半尺来宽,一眼望去,触目惊心,宛若一条条漆黑的蜈蚣。阴森森,煞气腾腾。
拓跋傲羽看着面前的这张狰狞面孔,瞳孔收缩。心中各种念头转动,犹豫半响,终是吐出两个字来。
“北漠!”
“血脉是什么?”中年人脸色平静,淡淡开口,使人看不出喜怒哀乐。
拓跋傲羽心中微奇,涉及血脉,虽然不是件大秘密,但初次见面,一般都是不会唐突的打听别人的血脉的,不知中年人所为何,拓跋傲羽想到其势力,心头一松。
“战猿!”
“战猿吗?看来是你了。”中年人口中发出一声轻叹,神色唏嘘。
拓跋傲羽没有打断中年人的感叹,待中年人神色恢复如常,他方才开口问道:“不知前辈叫我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