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他谭奋仁也是大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论财富虽然比祖翔相差不少,但还算是处于同一个级别,而且他的大舅子莫副州长还刚好分管着医疗卫生那一摊子。
而鹏翔集团的主业是制药,现在又开了一家南江州规模最大的私家医院,可以说,他的大哥是他的主管官员。
你一个南江州的人,就算有祖翔这么一位牛叉的兄弟,就算在曼国有很强的人脉,但你的根总在南江州!
“只是飞机上一点年轻人争风吃醋的事情吗?”莫副州长闻言脸色不禁阴沉了下来。
一开始他不知道对方来头,事情又是发生在曼国,然后又是什么北部军区司令,副首相的,莫副州长心里还真有点发憷。
但现在知道对方是南江州人,相当于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根底所在,莫副州长心里其实已经笃定了许多,所以听谭奋仁说只是一点年轻人争风吃醋的事情,心里顿时也有些窝火。
再怎么说,谭天皓也是他的外甥,又岂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
“没错,就是一点年轻人争风吃醋的事情,当然这件事天皓是有错,但祖翔的兄弟也不能仗着曼国有人脉把皓天给直接抓起来,甚至还扣了个什么冒犯君主之罪啊!”谭奋仁接着把儿子跟他说的话,大致转述了一遍。
莫副州长闻言脸色就越发有几分难看,但还是强行压下心头的窝火,冷静道:“不管这件事怎么样,现在祖董的兄弟已经出面让曼国那边放人了。只要放人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嗯,好的大哥,这我知道。但要是曼国那边不放人,真弄得皓天坐牢,我是绝对不肯罢休的。”谭奋仁说道。
“应该不至于,既然当事人已经松口,曼国那边也没必要非要跟我们大周国过不去。倒是你公司生意那边,你需要去打听清楚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曼国那边要说跟天皓事件有些关联还能勉强解释得过去,但连西方一些国家的公司也来电要跟你中断生意合作,这就解释不通了。西方那些国家的企业家资本家个个可都是眼高于天,军方和政府的人是管不了他们做生意的事情的,你那边肯定还有哪方面出了问题。”莫副州长说道。
“我明白大哥,要不是公司的生意很大一部分是在曼国,要不是皓天现在还在曼国,我真想现在就跑去腾云俱乐部跟祖翔正面相对,让他当面打电话给他那个兄弟,问问他看,凭什么这么欺负人?”谭奋仁脸色难看地说道。
“行了,大局为重!”莫副州长说道。
“放心吧大哥,我明白的,只是到了今时今日,竟然还被人这么欺负,心里很恼火,跟你说说气话罢了。”谭奋仁说道。
“那就好,等消息吧。”莫副州长说着挂了电话。
莫副州长挂了电话,抬头一看,见祖翔脸色难看地看着他,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心想,不会是奋仁刚才那番气话被他听到了吧?不应该啊,我已经特意回避了。
心里想着,莫副州长脸上却带着微笑,说道:“已经跟奋仁那边说了,事情的经过也已经问清楚了,这件事啊,确实是我那外甥做得不对,惹出了一番纷争是非来。”
“不对肯定是你外甥不对的。”祖翔手轻轻转动着茶杯,脸色寒冷道。
莫副州长闻言脸上的微笑都一下子变得很不自然,连忙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以掩饰内心的情绪波动。
“说实话,我现在非常后悔打那个电话!你那外甥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恶许多,而谭奋仁身为父亲,他应该是很清楚自己儿子德行的,竟然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自己儿子的话,看来这些年顺风顺水惯了,所以就算他明知道儿子的话中可能有些水分,也不会放在心上。也是,身家亿万,又有一位当副州长的大舅子,就算儿子说话有些水分又能怎么样?就算儿子欺负了人又能怎么样?若不是这次我兄弟在曼国表现出来的人脉太强大,让他深深忌惮,只能强行忍下这口气,否则就算明明知道错在他儿子,就算明明知道他儿子话中还有水分,恐怕他也要来我这里理论一番了。”祖翔见莫副州长端起茶杯掩饰内心的情绪波动,冷冷一笑道。
“你能听到我和奋仁的对话?”莫副州长端着茶杯的手僵在了半空,脸色微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