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人！”轩辕月盈阴森地笑着，“你只是像人一般活着！可你不是人！你就是一个被我制作出的工具！”

云瑟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青筋暴起，墨绯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别怕，听下去。”

听到这个声音，云瑟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许丞疾和许相思站在一旁，也在等着轩辕月盈的话。

“呵呵呵呵……云瑟，你和墨绯在一起了吧？你们不是想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吗？那就试试看！试试看看你什么时候会死！”

“把话说清楚！”墨绯用一股无形的灵力掐住她的脖子，“说！”

轩辕月盈看着他眼底的恐惧，笑声嘶哑却更大：“她是用木灵做的！而木灵之所以能成为人！就是因为用了一个奇妙的东西……”

“是你偷的！”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打断了轩辕月盈的话。

药修快步走进，凌厉地眉眼瞪着她：“原来是你偷了离念孩子的魂魄！”

“药修大人，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轩辕月盈轻笑着，“离念可是跟云瑟大打一架，离念是被云瑟亲手伤的，差点死了！你说这样的事情是不是特别有趣！”

药修立刻让南溪把这件事通知给离念。

“药修你是不是疯了？你是准备让离念气死啊，那家伙看到云瑟，以他的脾气不得被这个孽女亲手杀死？哈哈哈哈哈！”

轩辕月盈笑出了眼泪，直愣愣地看着云瑟：“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为此我蛰伏了多久！我让你这么强大是来帮我的！不是到最后反咬我一口的……真可悲啊，我究竟做了什么……”

“我也想问你，你究竟在做什么，任凭你的心情，为了利益随便制造出一个人，随便决定一个人的人生。”云瑟失笑，眸中却不觉得有多少悲伤。

“我是你女儿，女儿？轩辕月盈，这是你最后一次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下一次，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云瑟说完握紧墨绯的手离开。

“十六……”许丞疾正要追去，就被许相思拉住，“这时候别去了，让他们静一静。”

接着，轩辕月盈和月家的人都被药修困住。

药修叹了口气：“事情解决了，却也麻烦了。”

……

“墨绯，我不是人了。”云瑟笑着说道，“我不是人，却是你的驭主，我不是人，却天生就有人的感情，七情六欲。你说我究竟算什么？”

墨绯看着她的笑容，一如既往地闪着光，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没有迷茫，没有悲伤。

“你不用做云家家主，不用做谁的女儿，从今往后你只有一个身份，我的娘子。”

墨绯说完印上那张红唇，轻轻浅浅地吻着。

云瑟的双臂勾住他的肩膀，迎合着他的轻吻。

是了，她有墨绯，因为坚定的相信墨绯不会离开自己，因为坚定的相信不管自己成了什么样子，这个人都会不变地呆在她身边。

因为她知道，如果在墨绯身上发生了同样的事，她会这样做。

“云瑟，你如果难过的话，我们可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墨绯的唇渐渐向下，在她耳畔处留恋。

云瑟清楚地感觉到他某一处的变化：“墨绯，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我在安慰你。”墨绯沉声说道。

“谢谢，我不需要你的安慰……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很快，两人回到屋中，墨绯把她放在穿上，外套已经扔了一地。

云瑟握住他放在腰带上的手：“不行。”

“那晚可以，现在……”

“那晚我迷糊了，什么都不清楚，忘了发生过什么。”

“……既然忘了，那我让你好好想想！”墨绯把她一压，却没想到云瑟动作更快！

已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哪有被剑灵压在头上的道理！”

墨绯握住她的纤腰，支起身子吻住她的唇：“说到对，我永远都是你的剑灵，这辈子，下辈子，一直是……”

让他记得最清楚的，是云瑟在军营说的话。

她说，不管发生什么，是死是活，都不会和你分开。

这样的她，他怎会不好好珍惜。

云瑟压在他身上，傲娇又任性，不知被谁宠坏的样子：“想和我成亲，那你就要说一句我最想听的话。”

墨绯神情冷傲，却带着只对她柔和的神情，然后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