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叔叔来了。”龙飞一把将贝贝搂在怀里,“别哭了,乖女儿,咱们不哭了。”
一旁的周若琳也忍不住掉泪,她心疼女儿,见到龙飞更心疼女儿,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龙飞鼻头带着一股酸劲儿,用力的深呼了几口让那股酸劲儿过去,轻轻的捧着贝贝红肿的脸颊,“还疼吗?”
贝贝甜甜的一笑,“叔叔和妈妈来了,贝贝就不疼了。”
看着天真的丫头,龙飞再也忍住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悄然的滑落下来,贝贝用小手给他擦掉,哄道,“叔叔不哭,不哭,不哭!”
龙飞和周若琳对视一眼,同时噗嗤一笑。
笑是笑了,龙飞的脸色很快又沉了下来,走到医生面前,皱眉问道,“我女儿严不严重?”
医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见龙飞沉着脸,倒是没有隐瞒,“脸上没有多大问题,不过左边肋骨似乎有点不对,建议你们去医院看看。”
“谢谢你,医生。”龙飞很恭敬,恭敬之下却燃烧起了很强的烈焰,扭头看着周若琳,“带我去找院长。”
天天幼儿园在大渡区很有名气,师资雄厚,各方面设施都很健全,已经有好几所分校,这里是总校,容纳了数百个小朋友,不少富人都将孩子送到这里。
院长办公室。
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抱着一个微胖的小女孩,捂住她的小手道,“让妈妈看看,手伤着没有。”
小胖丫头拿着一根巧克力棒吃着,一边说,“妈妈,我没事,那豆芽菜才不是我对手。”
时髦女人看了几遍确保没事才放下心来,看向院长时却皱起眉头,“张园长,幸好我女儿没有什么事,不然这件事没有这么容易算了。”
张园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脸赔笑,“何女士,你看你女儿也没事是不,小孩子在一起哪可能不打架,不过以后我们会加强注意。”
“其他我可以不追究,但有一个条件,不能让那野丫头在这里上学,哼!哪来的野种,不能让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汤。”时髦女人一脸鄙夷。
张园长心中暗骂,你麻痹有钱了不起啊,当幼儿园是你家吗,可是脸上还是陪笑着,“何女士,你这个要求我恐怕不能答应,真要是说起来,人家才是受害方,你别让我难做。”
“什么叫我让你难做,那野种今天打了女儿,明天指不定还会打谁,张园长,我是为你们考虑。”说着,时髦女人挑眉道,“我和我老公每年可是资助了幼儿园不少钱,如果连这事你也处理不好,我们干嘛要资助。”
“这个……”张园长一脸为难,刚准备说话时门却被用力的推开,紧接着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说谁是野种?”
两人同时扭头看向门边,张园长认识周若琳,心里暗叫完了,小孩子的问题估计要延伸到家长身上了,时髦女人瞥了龙飞两人一眼,再看了看贝贝,不屑的道,“哟呵,看你这样是打算找事?”
贝贝看着时髦女人,缩到了龙飞身后,小身躯微微的颤抖起来,低声道,“叔叔,我怕。”
“叔叔?”时髦女人笑了两声,很是嫉妒周若琳的美貌,环抱着双手走到龙飞面前,“哟,原来不是她男人啊,你该不会为了讨好她故意这么愤怒吧。”
“我问你,刚才骂的是谁?”龙飞浑身轻颤几下,放在身后的手紧握起来,发出嘎吱的响声。
时髦女人一脸不屑,“骂的就是她怎么了,谁让这小野种动手打我女儿,知道我女儿的身价吗,少了一根毫毛也不是你们这种乡巴佬能够赔得起的。”
啪!
一个响亮的把掌声彻响了整个办公室,时髦女人被龙飞一巴掌打到墙壁角落爬着,捂住脸,嘴角流出鲜血。
“不是……那个……家长,你怎么打人啊。”张园长急忙绕过来,却被龙飞一把给揪住,“一会儿再收拾你。”
被冰冷的眼神盯着,张园长浑身哆嗦,猛吞着口水道,“家家……家长,有话慢慢说,别动手。”
时髦女人被一巴掌打得懵了,回过神来后扑了过来,“你特么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子,信不信老娘一个电话就弄死你。”
啪!
又是一耳光扇了上去,时髦女人被重新打回了原地。
龙飞蹲下来抱着贝贝,“贝贝,告诉叔叔,你们为什么打架?”
贝贝撅着小嘴儿,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有开口,最后垂下脑袋干脆不说话了。
“看见了吧,你那死丫头发疯打了我女儿,你还敢动手,好,好得很,你给我等着,有种别走。”时髦女人立即拨通了电话,然后就大哭了起来,“老公,你快到幼儿园来,我和女儿都被打了,你要为我和女儿报仇。”
小胖妞也被龙飞的举动吓到了,缩到了时髦女人怀里,却探出脑袋道,“是她先动手的,她活该被打。”
“谁让你骂我,你还骂我妈妈,骂我是没爸爸的孩子。”贝贝小脸儿满是泪水,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了出来。
龙飞和周若琳看着委屈可怜的小丫头,心里都堵得慌,让一个四五岁的小丫头来承受这些,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