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贺林贺东把玩着手中的武器,一个放荡不羁的勾着唇角,一个沉默不语的扬着厉眉,似乎对于手中的武器不甚满意。
“主母还真是阴啊!”贺东霍然抬头,发表着心中的观点。
对此,贺林也深表赞同,不过他却有贺东那么脑残,他抬头睨了一眼贺东,声音淡淡,“你又想去暗影了。”
“卧槽,你别找茬行吗!”贺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目而视的瞪着贺林,他觉得在自己在投胎的时候,他一定是将贺林一脚踹下的投胎池,要不然他怎么老是针对他!
面对炸毛的贺东,贺林依旧不紧不慢,“被背后腹诽主母,以主子妻管严的程度,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你不说不就行了吗?”贺东说道最后,声音倒是小了下来,想起暗影,他就觉得,目前这个社会简直就是太光明了。
贺林笑,“好吧!”一副大发慈悲的施舍样。
贺东恨得牙根痒痒,不就是不说话吗,谁还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
贺东信誓旦旦,发誓不再与贺林多说一句话。
房间里一片沉默,贺东扫了一眼贺林,他依旧面无表情的研究着手中的枪,就跟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先进的武器一样。
在怎么看也是沙漠之鹰啊混蛋!
察觉到贺东频频扫来的目光,贺林淡笑,他就知道他是闲不住的。
“喂,你说主母是不是太扣了!”贺东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是啊!”贺林赞同。
说实在的,当他们前往叶雨所说的别墅,看到置放在玻璃桌上的字条时,他们差点没有抽过去,字条的内容是:自食其力,如果想要枪,便去……抢!
赤裸裸的强盗行为。
于是,他们就枪了阮文轩手下的枪,别说,比起骷髅会的武器要先进得多。
也怪不得主子会喜欢上主母,这尼玛,完完全全是一类人啊!
“贺林,你就不怕被罚去暗影吗?”得到贺林的回答,贺东大笑,一副小人得志的嘚瑟样。
贺林扫了他一眼,微微的抿了抿唇角,“我又没跟你说话!”脸不红气不喘。
“你放屁,那你跟谁说话呢?”贺东气结。
贺林此时才抬起头,唇角微张,“空气!”
“你…。”贺东险些一口气没有传上来,贺林直直的望着贺东,“腹诽主母两次,你就等着去暗影吧!”
“我…。”贺东再次败退!
此时,灯红酒绿的街道,一名男子摇摇坠坠的从酒吧中走了出来,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围在他身旁,寒风之中站得笔直,目光锐利而清冷,似乎即便飞入一只苍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一名大汉夹着醉酒的男子,黑暗中,完全看不出男子的容貌,唯有那一头淡棕色的发丝唯有显著。
“噗”子弹贯穿空气,激起层层的气爆声,直直的向着男子射去。
“嘭”的一声,却是打在男子面前那辆红色法拉利的车身上。
耳边子弹穿透铁皮发出刺耳的响声,就像是午夜时分,有人托着破旧的木椅步履蹒跚的行走在木制的地板上,声音直窜入体内,身心巨寒。
“保护大人。”惊叫声起,众人的身子一时间挡在男子面前,护送着他窜入车子,他们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此时想要脱线唯一的方法就是逃命。
枪声似乎没有在响起,车子发动,众人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微微的送了一丝。
脚踩油门,法拉利的引擎发出轰鸣声,尾气冲天,呼啸的窜了出去。
油门踩到底端,车开到了急速。
然,后方却是一片寂静!
猝然,身后的岔路上,两辆车子就像是幽灵之车,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道路上。
大灯将照亮着法拉利的后尾,后面的两辆车急速驶来。
速度已经开到了尽头,眼见后面的车子越来越接近。
“嘭”的一声,身旁黑色的吉普撞击着法拉利的车身,让手握方向盘的男子不由得猛地向着另外一侧打着轮胎。
后面那辆车已经消失不见,几百里开外,一抹星光越发靠近。
“滴答,滴答!”车厢中,似乎有微弱的响声,就像是淅淅沥沥的雨滴坠入湖水中的声音。
寒意布满心头,就像是恶魔的利爪抚摸着他们的肌肤,鸡皮森森,头皮发麻。
“快,离开车…。”
“轰”的一声,巨响不仅仅是将男子的话隐没在其中,还将他的身子一同吞了下去。
法拉利爆炸,而身边的吉普也未能幸免,一同被吞噬在火海钟。
那片火海,红如鲜血,远远望去就像是极尽盛开的曼莎珠华,一朵一朵竞相盛开,将整片大地染上了瑰丽的色彩。
法拉利的残骸飞溅入空,似是坠落的流星,带着毁灭一切的威力,砸向道路两旁的大树上。
“咔嚓”树木龟裂,木削飞溅,火星燃木,一时,天空中竟飘荡着点点的火星,艳丽的宛若烟火,将整片大地笼罩的如梦似幻。
然,在这幅美景下,却是残酷的画面。
爆炸将坐在驾驶席上的男子炸飞,那巨大的力道将他的肢体分离,一部分被淹没在火海中,而另外一部分却是飞出车外,跌落在道路中央。
残肢断臂,内脏直肠,其画面之惨烈,让人不敢直视。
空中弥漫着刺鼻的味道,像是早就腐烂的肉放在烤炉上翻开,那种味道,让人隐隐作呕,即便是闻,便噩梦缠身。
“嘎吱”急速行驶的车子猛踩刹车,在火光前看看停了下来。
望着面前的惨状,坐在吉普车中的人相互对望,皆是可以看到彼此眼中那深藏在心底的恐惧。
如果刚刚他们没有想到抄近道拦截车子,那么此时此刻,他们也可能会被火海吞没在其中。
一只手臂深处车窗,上面的肌肤已经焦黑。
调转车头,幸免于难的车子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冲天的火光照亮漆黑的四周,不远处的到路边停靠着一辆同样是黑色的吉普,驾驶座上,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修长白皙,就连骨节处都没有任何一点瑕疵,皎皎如玉,宛若陶瓷。
那,是一双属于女人的手。
看着火光冲天的烟云,女子拿起放在一旁的电话,“搞定了。”
声音柔媚,娟娟动听,然,对于面前的画面,眼底却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
“恩,很好!”电话那头,特属于男子低沉的声音悠扬而起。
结束短暂的通话,女子调转车头,车子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骷髅会,原本属于乔布鲁尼的房间。
波兰顿坐在那张他一直窥探的座位上,嘴角扬起一抹张狂的笑意。
“主子!”敲门声响起,所来之人并不是忠于乔布鲁尼的手下,而是波兰顿的心腹。
手把玩着桌面上的竹筒,深棕色的筒身上可这一个大字,波兰顿的手指肚滑过那些线条,声音微扬,“进来!”
“何时?”望着面前面带恭敬的男子,波兰顿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