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鲍文还是很不服气,大声骂道:“你们敢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上头有人!”
舞泽添脚下一用力,说:“对啊,不就是我嘛!”
鲍文被这一脚踩得几乎喘不上气,说:“我是守法良民,我可以告你们滥用私刑,别以为我不懂法!”
凉颜笑着说:“我们这个不是滥用私刑,是正当防卫,殴打尼克斯军团的人,可是罪加一等的噢!”
鲍文说:“我们殴打你们?证据呢?证据在哪里?你们个个都跟没事人似的,我们这边全都只剩半条命了,我们殴打你们?我要是说出去别人会相信谁。”
毒甜心一把将雅各布从桌子底下揪了出来,说:“刚才的事情你应该看的最清楚,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雅各布此时是大势已去,咬着嘴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忽然一个**趴在地上,喊道:“我知道,我看的最清楚,是那个卷头发那着把剑的疯婆子先动手的,我们以为是来抢劫的,所以才动手的。”
鲍文嘿嘿一笑,说道:“说的好,说的好!哈哈哈!”
仔细回想,舞泽添却是一个动手的,不过舞泽添可不认为她得为她这个举动承担主要责任,她双眼一瞪,凤目生威盯着那个讲话的**,怒道:“你说什么?”怒气一动,带着脚下又是一用劲,踩得鲍文刚笑出两声来就变成了咳嗽。
这鲍文不愧是黑白两道都插一脚的人物,十分会钻法律的空子,竟被他硬生生地把我们扳到了理亏的境地,而我们竟一时拿他没有办法,要不是看在凉颜这个极为尊重法律的人,我们在就以黑吃黑以暴制暴,再给鲍文来一顿拳脚了。
凉颜说:“雅各布,不管怎样,这种事情传出去对你和你们家族的名声都没有好处,我知道你们家族正在一种万能药,是不是?”
雅各布闻言一愣,斩钉截铁地说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西柚多蹦了起来,怒骂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不知道,找抽吧你?”
鲍文一听我们的来意是为了万能药,顿时感觉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又是嘿然一笑说:“雅各布老弟,看你们家的万能药真的挺诱人的。”这句话无疑就是在告诉我们:“各位英雄,他们家真的有这种万能药,你们有火气就冲着他去,放过我吧!”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顷刻之间,赌坊的门被一群人堵了个严严实实,那些人各个身穿战铠,是尼克斯军团的人。
凉颜刚想向那些军官通报姓名和现场情况,只见那群军官背后转出一个人来,正是雅各布的马夫,那马夫说道:“霍利长官,就是这些外地人!”
鲍文看到为首的那个胖胖的军官,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双眼放光,喊道:“霍利大哥,你可要为小弟做主啊,我们一群朋友今天闲着没事,就在这里打打牌,他们就忽然冲进来对我们拳打脚踢,动刀动枪,我们可都是守法公民呐,哪见过这样蛮不讲理的人,真是苦了我们了。幸亏我们急中生智,叫雅各布老弟的仆人从后门溜出去通知长官们,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呐!”
鲍文说的声泪俱下,我忽然感觉这家伙不做恶霸做演员也是条好出路。凉颜没有去理会鲍文,向那位胖乎乎的霍利队长说道:“霍利长官,很荣幸见到您……”
那位霍利几乎不正眼看我们,也不等凉颜自报家门,插口就说道:“把这些为非作歹的人给我绑起来!”霍利的命令一下,几个尼克斯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们制住,其实我们要逃跑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在这种关头,凉颜居然喊道:“大家不要对尼克斯军团的人出手,否则会越来越说不清,法律是公平的,我们会没事的。”话音刚落,我们已经被那群士兵用黑布袋套着头,完全被当做犯人一样对待。
视线被黑布遮挡,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舞泽添她们大喊“放开我们”,听到鲍文对霍利不住地道谢,还说下回有空请霍利喝茶。紧接着,我们被那些士兵押着走了很长一段路,当头套解开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尼克斯军营的监狱之中,我还被一个士兵一脚蹬进了牢里。
一座四面墙壁的囚房里,关着我们六个人。花之女哭了起来:“我居然吃官司了,这个会不会留下案底啊,我以后还怎么找工作啊!”
凉颜说:“放心,我们应该还没有正式被扣上什么罪名,只是嫌疑犯而已。”但是她这样的劝慰显然是苍白无力的,还是毒甜心有办法,她说:“哭什么,傻姑娘,我们可是预言中的勇士啊,这种监狱怎么困得住我们?”
西柚多问:“难道你还会无敌穿墙术?”
毒甜心说:“如花的本事我不会,不过我们能下线啊,关到什么时候能放出来了,我们再上线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