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壶茶里面,我给你下了春『药』。”段红鲤说的很轻松,就像是再跟我说,我给你在茶里加了糖一样。
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从段红鲤嘴里说出来,我心里还是怪怪的,听说过男的给女下『药』,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女的给男的下『药』,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天字级的妖精。
“我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但是,我想在你的新房里,我是第一个跟你同桌共枕的女人,我想让你每次跟她欢愉的时候,脑子里都会想起我。”段红鲤继续说。
我听了之后心里很难受,谈不上生气,人家段红鲤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对我有这份心,我不能不识抬举,我现在,是心里很难受的,别憋屈的慌,要不是之前大长腿生病失忆,我不能做对不起大长腿的事,我估计听见段红鲤这话,应该是忍受不住,直接趴上去了。
“你,好好的,这世界上的好男人这么多。”我最后还是说出这么一句没有养分的话。
段红鲤吐了一个烟圈,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面貌,她说:“可是,没有一个是你。”
我突然感觉自己很不是人,当初既然打算跟大长腿好,为什么还要跟段红鲤有牵扯,现在想想,大长腿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从第一次知道我去禁闭室看段红鲤的时候,她就发飙了,她也知道,我在这妖精面前,根本把持不住自己么。
“男人,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段红鲤把烟头捻灭啊,低着头说了这么一句,我知道,要是我今天不走,那我和段红鲤一定会发生事,段红鲤既然那么说了,就算是以后我结婚不在这个房间里面,我要是干那事的时候,肯定会想到她的影子。
可是,段红鲤已经很可怜了,真的很可怜了,她虽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再怎么着,她也只是一个女的啊,我又犹豫了。
“滚&hip;&hip;”段红鲤帮我下了决定,冲我喊了一嗓子,这个字是非常伤男人自尊的,但我听见这个字,感觉还是很心疼这个女的。
“走吧,我求求你了,男人,你走吧,行不行,让我自己在这待会,让我自己回忆那个宠了我好多年,甚至把自己老婆孩子都丢掉的男人,让我回忆一下那个在大风雪夜里,给我撑起一片天的男人,行吗,我求求你了&hip;&hip;”
段红鲤的这句话,就像是冰块一样一个个的砸在我的心上,又凉,又疼,让人感觉到痛彻心扉,刻骨铭心。
“你,好好的。”我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因为我知道我在这,给不了她想要,因为她和我都知道,这一辈子,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像是左麟一样对她,给不了人家,何必在这膈应人。
我身体反应还没有下去,还有火,但脑子里已景没有任何的情欲想法。
出门之后,我开车胡『乱』的走着,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明明是亮着霓虹的城市,我感觉自己『迷』失了方向。
我不知道开车开了多大会,感觉到脸上冰凉,用手一『摸』,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视线太过模糊,我把车停下来,趴在方向盘上,感觉心头那块石头压的太重,胡『乱』的把车上的收音机打开啊,里面是陈奕迅的婚礼祝福,曲调悠扬,所有悲伤都化成了“你的喜帖是我的请帖,你邀我举杯,我只能回敬你我的崩溃。”
这一刻,我哭的像是一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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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永远不是只要是爱了,就能在一起,能在一起的,并不是因为爱了,你不确定,当年你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人,最终会成为谁的结发妻,你也不能确定,当年一直放在心上的那白恤的阳光少年,最终是给谁带上了戒指。
生活大抵如此,一个妥协和遗忘的过程。
我像是丢魂了一样,等车停好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来到了一个酒吧,一年前,我试图在这酒吧中找艳遇,可是没想到一年后,身边环绕着几个绝世的大美女,自己却无能为力。
我坐在吧台上,点了一瓶人头马,对着瓶口就吹了起来,本来就『乱』的脑子,被这烧酒一浇,头一下就沉了起来,反正就是来买醉的,我也不管了,就一个劲的往嘴里灌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酒吧里面有嘘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喝的已经差不多了,醉眼惺忪的往前面看了一下,在吧台不远处,似乎是一对情侣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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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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