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于蓝马上又给谢三彪打去电话,仔细询问了一番。
“唐大哥,我本来不想打扰你休息。不过,这么大的事情,我想应该要禀报一下,不然你来个秋后算账,到那时我浑身有嘴也说不清啊。来,水鸡,你把事情的经过如实的告诉唐大哥。”谢三彪说着,将手机递给了水鸡。
唐于蓝贴着话筒,听他讲完,道:“知道了。地狱方面你好好去调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残存的势力,让乌鸦开车来……不,他还需要休息,我给刀哥打电话吧!”
挂掉电话后,唐于蓝又联系上了孙长霄。
“刀哥,开车到醉心湾公寓来找我。对了,到楼下的时候给我买点东西上来。”
“好嘞,唐团长,你想吃什么?”
“就公寓楼下的牛肉包子吧,省事。”
唐于蓝放下电话,趁着孙长霄赶来的时间,简单的冲了个澡,在破衣服堆里找了一件不是很破的衣服,穿在身上。
头发还没干,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孙长霄嘴里叼着一个包子,将装着饭盒的方便袋递给唐于蓝。
“走,下去说。”
唐于蓝反手关上门,边从饭盒中拿出包子,边走下楼梯。
“唐团长,你现在咋弄的自己这么狼狈了,这么急匆匆的把我叫下来,有没有金屋藏娇?”
“刀哥,你纯洁的灵魂也快被他们腐朽和玷污了。”唐于蓝朝嘴里塞了个包子,咽下后说道:“你如果说金屋藏刀,我还感觉正常点。”
孙长霄坐上主驾驶,发动引擎,这才说道:“难道,我像守着刀过一辈子的人么?”
“难道不像么?”唐于蓝关上车门,道:“开车,带我去茶楼。”
孙长霄驾车驶出醉心湾公寓,嘴里喃喃的说:“可,就算真的守着刀过一辈子,也很正常啊。有那么多疯狂的画家,音乐家,书法家,我做个刀家又怎么了?”
“还刀家?叫武术家多好听,你看画家有叫染料家的?”
“那玩音乐的怎么有叫钢琴家的?”
唐于蓝瞪了孙长霄一眼,道:“别说话,专心开车。”
孙长霄板着脸,心中窃喜,暗道:“唐团长肯定说不过我了,想不到我的口才已经在唐团长之上了。”
唐于蓝取出抽纸,擦了擦嘴角的油脂,道:“刀哥啊,平时多笑笑。你知不知道,憋着想笑,笑不出来的样子很难看啊,肌肉都僵了。”
孙长霄一时无语。
两人很快就到了茶楼,此时道路已经畅通,正有一辆拖车将最后一辆被砸坏的银色别克轿车拖走。
茶楼前青色石板碎裂了一大片,再不像以前那么平整。停车位上空荡荡的,只剩下两辆车。
两人下了车,一路走到茶楼大厅里,别说迎宾了,连一个服务生都没有看到。
“人呢?”孙长霄大声叫道:“有没有一个能喘气的,出来说话。”
“今天不开业,走吧。”柜台后面抬起个男子的脑袋,原来他正趴在那睡觉,被吵醒后语气带着不满。
“我孙长霄不是过来喝茶的,是过来……”孙长霄说着,扭头看了一眼唐团长,道:“咱过来干嘛的?”
唐于蓝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带我到三楼看一看。”
“你是唐……唐团长?”服务生两眼放光,从柜台后绕过来,就像是村民迎接乡镇领导视察一样。
“别说废话,你们老板呢?”孙长霄板着脸说。
“他啊,被警方带走,做笔录去了。”服务员无奈的摊了摊手,道:“老板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有,他感觉我用不着花时间去找了,所以就让我在这值班。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估计只有重新装修后才能够营业。唐团长,您走这边。”
服务员见到两人后,显得十分拘谨,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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