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伤者都弄走,谢三彪又忙着安排了几个混混清理马路上的血迹。
还没有等他踹口气,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接踵而。
先是房屋的业主找来,说他们的房子由于他们打斗,墙塌了一半,房子里面也是十分狼藉,继续营业显然是不可能了,这经济上面的损失,要找飞鸟团的人好好商讨商讨。
谢三彪打着算盘,金钱方面的事情还好说,现如今有商会联盟,孙正坤和戚采杨都是大有能耐的人,在他们的经营下生意蒸蒸日上,维修道路和房屋的钱,对飞鸟团来说并不算什么,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他们要来商讨赔偿的事情。
谢三彪对飞鸟团死者的善后处理,也不担心。这样的事情他们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兄弟们死后,家属会得到一笔不菲的抚恤金。当然,谢三彪也知道,金钱只不过是一种心意罢了。
至于犯罪俱乐部晚上的那几次偷袭,破坏了不少飞鸟团的经营场所,甚至让不少地方面目全非,需要重新装修才能够营业,这也没有让谢三彪担心什么,最多安排些得力的人抓紧装修,早点重新营业。
对陆续到凌江市来的各种武术高手,多山寺的僧人和咏春拳高手,还有那些自命不凡,以武术世家自称的人,更不是谢三彪担心的,他甚至很少正眼去看。
最令谢三彪忧心忡忡的,真正忧心的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情是唐团长的伤势。
谢三彪看到,唐团长正坐在宽敞的车厢内抽着烟,他的身子抑制不住的发抖,面色有些发青,那种面色很不正常,看上去像是中毒一样,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以唐团长现在的状态,怎么去应对几天后和武之皇者的一战。
这一战可是关系到飞鸟团,甚至国人的荣誉。被地狱的人欺负也就算了,他们最起码是一个民族的是,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这样说来,顶多算是闹家务。
如果被倭国人胜了,那简直就是耻辱了。
再说,唐团长可是飞鸟团中流砥柱的人物,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至于第二件事情么,则是今天的新闻报道。
谢三彪刚刚挂掉吴雪电话,这一次吴雪并非因为自己半夜离家而怪责,她交代了几条信息,让谢三彪一直忧心忡忡。
几家媒体的最新报道:飞鸟团西区**,不少飞鸟团的混混受重伤,更有混混躲入民宅,有的直接实行偷盗,更有的看上家庭女主人,做出丢脸的事情。
谢三彪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有人在故意抹黑飞鸟团。
他自己相信飞鸟团,但别人可不一定老是相信啊。
谢三彪脸色阴沉,心思重重。在宏顺街又忙活了半个小时,众人才陆续离开,道路重新恢复畅通。
“奇怪,这辆本田艾力绅怎么还在路上,我来的时候他就待在那了。”谢三彪自言自语的嘟哝了一句。
等谢三彪的车慢慢走远后,那辆本田艾利绅的窗户才缓缓落下。
宽敞的车厢内,一个带着墨色眼睛的男子露出头来。
他一头短发剃的一丝不苟,眼镜也是大陆有名的品牌,更不用提那人身上价格上万的黑色羊绒大衣,以及内里奢华的领带和毛衣,一身行头恐怕不下十万。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任武建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