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闪入商场,天道一鸣在一楼转了个遍,而后又跑到二楼,沉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在二楼的角落里,任武建八方看到武之皇者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骇人的光芒,而后,见他飞快闪身进入里面,抬头一看,上面赫然是卫生间的标示。
任武建八方心中汗颜不已,顿时明白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天道一鸣宁肯憋死,也不问路,他惜字如金的水平简直比他的武术造诣还要高。第二嘛,这高手也怕憋啊!
几分钟后,天道一鸣一脸轻松的走出来,带着任武建八方继续闲逛,除了吃完饭的时间是坐着的,其余时间一直走路,两人一直逛到晚上十点钟。而后随便找了家快捷宾馆住下,至始至终,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点菜和订房都是由任武建八方一个人完成的,更没有提飞鸟团和唐于蓝。
躺在床上,任武建八方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对于天道一鸣的行动十分疑惑,也有对他来到凌江市的激动。
他已经很久没有失眠过了。
……
…………
第二天,古时扁早早的给唐于蓝通了电话,约他出来见面,两人一同踢馆。
唐于蓝担任司机,前往凌江市知名的中医药馆。
古时扁对于唐于蓝的态度客气了许多,因为玄妙的刺青让他若有所悟,医道似乎可以向前迈进一丝。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唐于蓝在凌江市名气大的不得了,带着他前去踢馆中医药馆那些保安都不敢阻拦。
中医和武术不一样,在一般的情况下,并不能够马上看出谁的医道高明。
或许大夫可以从对方针灸的方法,以及药房的奥妙中看出一二。不过普通人并不明白医理,哪位医生医术高超自然也难以分辨。
所以,古时扁的踢馆很有难度,上午的时候,连去了几家医药馆,那中医开完药之后,古时扁便从旁边又提出自己的见解,有时开的药房成分相当,有时和馆内的中医开的截然不同。
一名中医破口大骂,叫道:“是你在看病,还是我在看病,滚出去,别妨碍我!”
古时扁冷道:“哼,庸医,连号脉都不仔细,就敢随便给病人开药方,这小伙子虽说身热头疼,不过却是热证而非表症,你用药发汗,只会让病症加深。非用泻下药才可以。”
小伙子拿着手中的几盒药,愣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左看看,右看看,捏在手中的钱始终没有递给医生。
“我……谁说的,你有营业执照么?”那中医圆脸燥的通红,冷冷的说:“你是谁派来捣乱的,医死人,你负得起责么?我在这儿开药馆,跑的了人也跑不了庙,能给人乱用药么?而你,今天在这胡言乱语,谁知道你明天去哪?”
几名病号听中医这样一说,感觉很有道理,看向古时扁的目光也带着仇视,有的人骂道:“老家伙,别挡着我看病。”
“你看病又不收药费,谁知道你是不是害人?”
“对啊,前几天我们社区里,就有几个人吃错药被毒死了,都是你这样庸医害的。”
唐于蓝在一旁看着,只需古时扁一个求助的眼神,他就会露面解决这儿的纠纷。
古时扁冷哼一声,说道:“要证明这些还不简。”走到一名三十岁男子左右面前,说道:“你咳嗽痰多,胸闷气急,用桑白皮十五克,外加旋覆花七克,还有星人、苏子、半夏、贝母、黄苓各十克,用水煎服。每日一剂。戒掉烟、酒和油腻食物就可以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