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冰儿性格清冷,不喜多言,却也不愿意令狐侠和慕容雪菲无所不谈,即使她知道慕容雪菲的脾气,知道慕容雪菲是在想办法鼓动令狐侠“大胆”的追求自己,楚冰儿的心里,还是不舒服。
她不喜欢令狐侠满嘴的慕容师叔,特别是当着她的面。
对楚冰儿的心思,令狐侠自然是一无所知,在他想来,慕容雪菲和楚冰儿既然是闺中密友,当然是更加的无所不谈,这些事,楚冰儿都应该知道,只是一时没想到而已。
殊不知慕容雪菲虽然碎嘴,却从来没有和楚冰儿说起过林飞凤,原因很简单,她心虚。
她和凤如山的经历,骗骗令狐侠容易,想瞒过同样姿容出众的楚冰儿,肯定是不可能的。虽然楚冰儿整日黑纱蒙面,却从来不乏追求者,慕容雪菲和凤如山情况特殊,她不肯在楚冰儿面前丢了面子。
以自己的才貌,却哼哼唧唧的找上凤家堡去,还要拉上老娘壮胆,在慕容雪菲看来,自然是很“丢人”的一件事,至少和楚冰儿收拾令狐侠比起来,她自觉很没有面子。
“嘿嘿,冰儿,老凤平时话不多,但他酒量不行,酒德也不好,一喝就醉,喝醉了还喜欢不停地说话,什么话都说,我酒量比他好,这个,那个,那个,这个,……。”
可怜令狐侠,想向凤如山身上倒两盆脏水来加强自己的说服力,但急切之间,又哪里能找到凤如山“碎嘴”的例证。
凤如山的酒德,也确实不错,很少喝醉,至少令狐侠没见过他喝醉后不停地说话。
“哦,行了。我们就去5号基地看看,我也找机会认识一下林家大名鼎鼎的阵法天才,哼哼,你们男人,一个个莫名其妙。”
楚冰儿心中不乐意令狐侠满嘴的慕容师叔,但令狐侠的分析有没有道理,她当然分辨得出,见令狐侠结结巴巴的不成样子,也不为己甚,黑纱下抿嘴一笑,就此罢手。
“到底谁才是莫名其妙啊!”
令狐侠心中唉叹一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偷偷地擦了一把汗,决定从此少说多听,多喝酒,少说话,没必要就不再开口。祸从口出,古之人诚不我欺。
女人莫名其妙的心思,男人永远也搞不明白。
……
“老朱,师姐什么时间迷上了炼器?”
对慕容雪菲和林飞凤莫名其妙的一起研究炼器,凤如山也搞不明白,他酒德虽然不错,也快要喝醉了。
“老凤,你问我,我问谁?你直接问问师叔不就行了?我看师姐不是迷上了炼器,是迷上了研究狼尾小鞭,嘿嘿,真是莫名其妙。”
朱玉北事不关己,大是悠闲自得。
“我问了,师叔说不要我管。老朱,黑狼变身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秘法,再说师叔手中也没有黑狼变身的法诀,不知道师叔为什么对狼尾鞭这么念念不忘,现在师姐也是如此,真是搞不明白。”
不知道慕容雪菲对林飞凤说了什么,两个人突然一改往日冷淡中带着客气的做派,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研究起了狼尾鞭的法阵。事关炼器,慕容雪菲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凤如山都不会感到奇怪,但林飞凤如此行事,凤如山就感到不可理解。
他知道林飞凤感悟驭火如水遇到了瓶颈,但研究炼器的法阵变换规律,对驭火如水有什么参考价值,以他可怜的阵法水平,实在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本来,慕容雪菲和林飞凤关系缓和,他当然乐见其成,不过两人情形如此诡异,中间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凤如山本能的知道,无论这个原因是什么,一定和自己有关,而且肯定不是好事。
如果是好事,林飞凤暂且不论,慕容雪菲一定不会瞒着他。
可惜,对他的预感,朱玉北根本不感兴趣,自己的麻烦,当然要自己面对,对女人莫名其妙的心思,朱玉北也搞不明白。炼器,见鬼去吧,有那个胡乱瞎琢磨的功夫,还不如舒舒服服的喝杯小酒,反正柳莺莺一切正常。
“朱玉北,有人来了,不对!”
正常的柳莺莺也突然不正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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