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走走,这也关你的事?”我冷冷地睨着他。
关舰的态度软了下来:“好了文静,别为这件事生气。我都不知道它怎么爬我身上来的!我能保证我在外面没有女人就行了——你看我昨晚那样如饥似渴的样儿,能像在外面有人吗?”
一番话让我的脸乍红,仍然甩了他的手要假装生气。关舰搂着我好言哄着:“别气了,别气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挑剔的,平常人哪那么容易入我的眼啊,所以出轨的概率很低,你对自己要自信点。”
他的话让我怔了怔。究竟是我对自己不自信呢,还是对他没信心?
忽然有些心虚。也许这两者都在我身上并存着吧?
关舰又哄了两句我就被他拽回房间去了。他把我按坐在藤椅上:“大周末地怎么不多睡会儿?瞧你都瘦了。”
“哪有瘦。”我哼了哼,心情还没有多云转晴。“人人都说我现在心宽体胖。”
关舰笑着搂住我:“你哪儿算胖?顶多丰满,我最喜欢。”接着没正经地往我胸口蹭了蹭。我止不住痒,便呵呵笑了起来,这一个唇印历史,就此翻过去了。
只是多少还有点耿耿于怀。“你在上海的时候是不是光顾着玩儿了?”
“没有啦。只是做完事会和同事出去喝喝酒。我们前回不也去喝了?”
我哼了哼。多半那个唇印就是在酒吧里弄回来的吧。想到有女人贴在他身上,我就感到不爽快,是否占有欲太强?
不过我私以为,但凡是女人看到老公身上有唇膏印反应都不能淡定到哪里去吧?除非那印子是她自己抹上去的。
周末的下午在家无事可干,关舰闷睡起来后拉着我就外出,说是再在家里待下去得发霉了。早知道他不是宅男,哪知道这么宅不住啊,一天不到发什么霉呀?
我提议:“要不然去新家看看?”
装修这么久,我们才去过几次呢,活像那不是我们的家,只是个旅馆。关舰想想说:“也行,看进展到哪一步了。”
因为周末,工人停工一天,关舰和我进去的时候里面脏兮兮的,但大致轮廓已经出来,设计和格调都是用爸爸的装修公司搞定,专业的设计师加工程队,没什么可挑剔的。
关舰里里外外走了一遍,“很不错。老婆,你说我们过完年能搬进来吗?”
“得通风一段时间吧。”我走到大飘窗前面,俯瞰下面,“好高。小区里的风景挺好的,这儿离我们上班的地方也不太远,不错不错。有点期待搬进来过二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