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大爷的,这孙子可太阴了,他出手攻击我们完全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就在我和胖子全力对付他的时候,那两个站在门口的童子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竟然将沈涵给绑架了,
此时,已经全身僵硬的沈涵正一脸倔强地站在那道士的身边,欲哭无泪,那两名童子则继续手持灯笼站在道士的两边,装他妈沒事人儿,
目睹了这一幕,我和胖子悲愤地仰脸看着头顶上暗红流动的天空,突然很想骂街:你麻痹的老天爷,我们上辈子是不是偷过你家高压锅啊,你他妈和我们咋就有这么一天二地高的深仇大恨啊,你让我们乐呵一会儿你这个月就不來例假了是咋地,干啥非得让我们一步一个坎儿啊,
可是,发昏当不了死,我和胖子发泄完了之后,就瞅向那道士:“你啥意思啊。”
那道士阴森一笑:“看來我还是高估你们了,你们俩和山下那些低等的鬼魂并沒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都是只懂得用蛮力而不善于用脑子的蠢材,所以你们都是垃圾,既然是垃圾,当然就沒有再存在的必要了,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当然明白,不过,那啥,桥归桥路归路,你想要我们小哥俩的命可以,但求你放了那女孩,我去做你的人质,而且,我们俩用人格保证,只要你不伤害那女孩,我们就肯定不会反抗,任你处置,咋样。”我看着脸色苍白、就好像中毒了一样的沈涵,五内俱焚,当时脑子里真就想着用我的牺牲去换來她的平安,
“你们俩脑袋让锅给煮了是吧,在这里,我才是裁判,只有我才能决定谁谁要怎么样,你他妈算哪儿根葱啊,在那里指手画脚的,诶,就现在,你觉得你还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吗,还有,你认为我还有兴趣和两个死人谈条件吗,啊,。”那道士越说越得意,越说越有一种将我和胖子操纵于股掌之间的施虐快感,以至于说到最后都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吼上了,
“擦你妈的,我们和你有仇吗,你他妈嘎哈非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啊,不是,你到底是谁啊,报个号,让我们死也死个明白。”胖子特别郁闷,还沒等交手呢,就折损了最重要的一员大将,还被人家生擒活捉当了人质,这仗打得,比他妈二战时的意大利军队还窝囊,难怪死胖子会不甘心,非要问问那道士到底是何方神圣,因为,胖子的潜台词就是,你妈痹的,我整明白了你是谁,就是做鬼,我也要再來找你血拚,不信我归拢不出你屎來,擦,
“呵呵,你们沒机会找我报仇了,知道为什么吗,告诉你们吧,我会将你们放进我施了法的石臼里,再令披麻鬼用沾了秽物的石杵将你们的肉身和三魂七魄都捣成饺子馅,然后再喂给丧寒鸦吃,到时候,你们的魂魄就成了丧寒鸦的补品,你们还用什么來找我报仇啊,可笑,真是可笑。”那道士似乎已将看穿了胖子的心思,桀桀怪笑着说道,
“行了,我们认栽了,你说啥是啥,不过,你他妈能不能爷们点儿,第一,告诉我们你是谁,为啥要琢磨我们,第二,你想把这女孩儿怎么样,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这点儿要求不过分吧,啊。”
“好吧,看在你们人之将死的份上,本道爷就慈悲为怀,了了你们的心愿,听好了,本道爷道号金蚕子,俗家名字为郝友廖,你们记下了,至于这个女孩儿,我想你们大概也不知道吧,她身上有妖骨,还有一股子媚态,看來应该是人与妖结合的后代,这味儿药引子可太稀有了,本道爷要慢慢地消受,哈哈”郝友廖很猥琐地看了一眼气得脸色绯红、却苦于说不出话來的沈涵,大笑起來,
“好了,该说的说了,该问的你们也问了,现在,就让本道爷來超度你们去登极乐世界吧。”那郝友廖确实不是泛泛之辈,只见他双臂一振,两只手瞬间就变得血红,同时左右手心各自出现一团红色的雾团,看样子应该是有很强的毒性,
因为,我以前采过蘑菇,我老爹告诉我,越是那颜色越鲜艳、看着很诱人的蘑菇,一定不要去碰,那十之九八都是有毒的,
所以,当我一看到那郝友廖手心里出现了既不冒火、又不放电的红色雾团,就猜到那应该是一种毒性很烈的毒气,而且,这也完全符合那郝友廖阴险乖戾的变态性格,
“來吧,让道爷用这千年陈酿的尸粉來送你们上路吧,哈哈”那郝友廖真他妈不是玩意儿,再次故技重施,嘴里话还沒说完呢,身子一晃,已经朝我和胖子飞了过來,并将两只手里的两团红雾分别击向我和胖子,
当然,这次我和胖子早有准备,一见那郝友廖的两肩一动,我就一个侧滑步撞开胖子,随即将已经冒出浓郁黑烟的右臂一扬,一团不化骨的煞气就从我的右手掌心激射而出,并径直撞向那团朝胖子飞來的红色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