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情形不对,墨非命的那些手下们赶紧停止射击,迅速收缩队形,将墨非命围了起來,同时给手中的ak,,47突击步枪上上刺刀,准备和洪金烨肉搏,
见墨非命的那些手下不再射击,洪金烨嘲讽地一笑,沒有再难为他们,而是转过身一脸贪婪地朝那两个石人走去,并伸出依然黑气缭绕的右手,拿起了那支苏鲁碇,
“从此以后,世界将在我的脚下颤抖,哈哈哈”洪金烨举起那支苏鲁碇,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完全失去了了平日的阴冷与淡漠,
拿到苏鲁碇之后,洪金烨一踩金棺的边缘,飞身飘下,落到我们面前,
“知道吗,这就是传说中战争之神,有了它,我就可以复活任何一个地方的鬼魂军团,包括蒙古铁骑,包括战死的日军,包括横扫欧洲的纳粹军团,只要我高兴,甚至我都可以用它來召唤秦始皇横扫六合的大秦勇士,从今往后,我就是世界的主宰。”洪金烨眼神狂乱地看着我们,喋喋不休地说道,大概是心情太过狂喜的缘故,以至于手中的苏鲁碇都开始颤动,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完全被处于躁狂状态的洪金烨给吓住了,一时都沒有说话,
这时,脸色白如纸的墨非命在手下的搀扶下,也走了过來,并一脸落寞地看向洪金烨:“恭喜你,你彻底赢了。”
“哈哈哈,世侄,咱们两门斗了几十年了,你爹沒了之后,你以为我也老朽了,不堪一击了,所以就屡屡向我金丹门发难,我之所以对你一忍再忍,为的就是要利用你來将这俩个天蚕子的宿主引到这里,因为沒有他们,我根本就进不到地宫,也就无法得到苏鲁碇,如今,战神在手,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斗,呵呵。”洪金烨一脸志得意满地看向墨非命,随即又看向我们,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显见是内心已经完全被巨大的狂喜搅乱了,
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洪金烨是人不是神,所以当他将给予了几十年的、梦寐以求的战神“苏鲁碇”拿到手以后,那种狂喜之情终究难以抑制,总要将内心积郁已久的感受说出來,表现出來,可能成功人士都有这种表现欲吧,只是有的人控制得好,有的人便显得明显一些,而象洪金烨这样的,属于前倨后恭的二八啃子(东北方言:就是半吊子的意思),本來一直掩饰的很好,但当惊喜突然降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要得瑟一下,张扬一下,否则就觉得是就像锦衣夜行,糟蹋了好东西一样,
可是,这洪金烨似乎忘了中国有句老话,叫乐极生悲,就是说啥事儿吧都适可而止,别得瑟起來沒完沒了,用老百姓话说就是逮着好吃的还不撂筷子了,
这洪金烨就是这样,在拿到苏鲁碇之后,这家伙,小嘴儿巴巴地说起沒完,就好像要把这辈子的话都说完似的,偏偏就沒有注意到墨非命的表情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不可琢磨,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就像一条潜伏在石头下准备发出致命一击的蝮蛇,
洪金烨更沒有注意到,洪卫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藏身的宫殿的圆柱后面走了出來,正一脸幸福洋溢地站在了他的身后,
洪卫东是在为自己的叔叔即将成为世界主宰而发自肺腑的开心并快乐着吗,可那种笑看着怎么那么怪异,就好像是一只鬣狗再看一只频临死亡的猎物呢,
洪金烨感觉到了身后的洪卫东,但并沒有回头,因为对于这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够的侄子,他一向轻视,只是将其作为御下的工具和传声筒,所以也就沒有理会,
此时,一直怅然若时的墨非命叹了一口气,突然笑了,而且笑得灿烂无比,心花怒放,以致双肩都忍不住抖了起來:“洪世叔,我那死鬼爹说的沒错,你的确是城府很深,心计如海,但就是有一个弱点,总是高估自己,低估别人,特别是你的对手,所以,以你们金丹教这么雄厚的实力,不仅要受一贯道的节制,就连我们老墨家也斗不过,沒错,你就是一个志大才疏的饭桶,哈哈”
墨非命这话一出口,无疑给正在兴头上的洪金烨泼了一瓢冷水,洪金烨一怔,但旋即又笑了:“嗯,我很理解你们爷俩此刻的失落的心情,更何况你也是将死之人了,我就不计较你的大不敬了。”
“是啊,对于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的疯狂,我也就忍忍算了。”墨非命回敬以同样的哂笑,
洪金烨对于墨非命有刚才的震惊失落突然变为如此淡定沉稳的巨大反差也有点感到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何以能从如此创痛巨深的打击中这么快就挺了过來,但一想到夜长梦多,为避免节外生枝,洪金烨面色一冷,左手中赫然多出一个闪电纵横的气团,而且冒出刺眼的红光,看样子是要将墨非命等人一击毙命,斩草除根,
就在洪金烨将持有苏鲁碇的右手背在身后,左手抬到肋下,准备将已经传出雷声的气团击向墨非命的时候,竟然身子一蜷,痛苦地弯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