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演习导演指挥组追究责任,而是四十一军内部肯定会有人要倒霉!
即便有演习有约定,那这个约定也只能对演习之时的约束,演习之后就没有任何约束力了!
赵斌这家伙这是在未雨绸缪,一旦没能守住茅荆坝,就必须有人被追究,他肯定是有责任的,但如果有一个人能够把大部分责任都承担过去,他的责任不就小了吗?
对于守住茅荆坝,赵斌的信心并不大。如果红军部队连第一阶段都通过不了。这不是摆了一桌的菜。要请的客人没来,那不是闹大笑话了吗?
“班长,你说这红军什么时候来?”许忠义一边缓慢的挪动步子,一边问道。
“我怎么知道,不够这演习第一阶段时间快到了,他们要再不出现,这就算输了!”黄班长道。
“那咱们蓝军的演习第一阶段情况咋样?”
“这我可不知道,也许跟红军差不多了。忠义,你操心这个干什么?”黄班长微微不悦的说道。
“我才不操心呢,就我现在这个样子,打起来,也帮不了你们什么,说不定还第一个挡了俘虏呢!”
“那除非我们败了,你怎么可能当俘虏?”黄班长道,“我们占据地形优势,易守难攻,红军演习部队没那么容易攻上来的!”
“说的也是。咱们这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除了强攻。别无他法!”许忠义道。
“走吧,别操那份心了!”
“班长,我腿得不住劲儿,你过来扶着我点儿 ?”
“刚才说我扶你,你还不让,现在可好,不行了,我扶着你!”黄班长怪道。
“刚才不是感觉还挺好的嘛!”许忠义讪讪一笑。
“对了,医务所不是往那个方向吗?”
“你失踪后,团座调整了一下布局,医务所搬到7号洞了!”黄班长解释道。
“哦,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走错了呢!”许忠义道。
“夏军医!”
“这不是许忠义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那姓夏的军医瞅着许忠义,声音陡然高了三分。
“让狼崽子给挠了!”
“哪家的狼崽子这么厉害,还能把你给挠了?”
“老夏,能别这样说话行不,人看着呢,给我点儿面子!”许忠义脸色发窘道。
“行,给你老许面子,进去吧,我给你换药!”那夏军医似乎跟许忠义不怎么对付,刚才一通怪声怪调的,明显是讽刺挖苦的味道。
“我这只是小伤,就不麻烦老夏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身为军医,我有责任照顾好每一名士兵!”夏军医嘿嘿一笑,在许忠义背后重重的拍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呀,老许?”
“是,是!”许忠义疼的呲牙咧嘴,可还的挤出一个笑容来!
“疼吗?”
“还行!”许忠义额头上出了一层汗珠。
“黄班长,你把人交给我就可以了,忙去吧!”夏军医冲黄班长道。
“夏军医,团座可是让我……”
“团座那里不用你交代,我去说,行了吧,快去!”夏军医一点儿都没有把黄班长放在心上。
“这……”
“磨叽什么,老许又不是犯人,用得着看的这么紧吗?”夏军医不高兴了。
“行,夏军医,忠义我就交给你了。”黄班长无奈之下,只有点头答应。
“去,去,别再我面前晃悠,有多远走多远!”夏军医不耐烦的冲黄班长挥手道。
黄班长讪讪一笑,这夏军医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一来就进了特务团,军衔就是少校,就连团座赵斌都忍让三分,这人吃五谷杂粮,总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不得要找大夫?
更别说这军人是高危职业,弄不好受个伤啥的,这夏军医医术很高,谁敢轻易得罪?
这一次演习,夏军医也不是非要来,只是他自己向上面申请了,这才被安排加入进来。
“老夏,我都这样了,你手下留情好不好?”
“少啰嗦,进去,我给你检查检查!”夏军医一把将许忠义推进了自己临时办公室。
“老夏,我这都是皮外伤,没事的,就不劳烦你了!”许忠义忙忍着疼痛道。
“少说废话,你脱不脱,不脱,我来帮你脱!”夏军医恶狠狠的瞪了许忠义一眼道。
“老夏,你看我这样,连衣服都是班长帮我穿的,再说,医护兵已经给我上了金疮药了,就不用麻烦了!”许忠义苦着脸道。
“昨天晚上我睡着了,你的伤是宋军医他们给你检查的吧?”夏军医微微一笑。
“是呀,有什么不对?”
“这晚上黑漆漆的,难免有些伤没有瞧清楚,现在大白天的,光线充足,我再替你检查一下。”夏军医笑眯眯的道。
“不,不用了,昨天晚上检查的已经非常清楚了!”
“你脱不脱衣服,不脱,我可把团座叫来了!”夏军医威胁道。
“老夏,你真要检查?”
“废话,不检查,我让你脱衣服干什么,我对你可没有一点儿兴趣!”(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