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比较高级的中医大师,才能通过奇经八脉诊疗疾病;但是,在高遂眼里,所谓奇经八脉十二正经等,不过是一种“显性”脉络,除此之外,人体还有“半显性脉络”、“隐性脉络”、“伴生性脉络”等,如果要将这些沟画出来,远比当下的网络世界还要复杂。
《医经》攻克完毕,便可开始《针经》、《丹经》、《毒经》的学习。不过,参翁给高遂泼了一盆冰水。
目前,高遂只能修炼《针经》,至于《丹经》则要等到炼气中期(炼气四至六层)才能学习;至于《毒经》则需要炼气后期(炼气七至九层)才能学习。
“为毛啊?”与参翁等人,已经非常熟了。现实中的语言,随口就出。
“不到炼气四层,少爷祭不出体内真火;不到炼气七层,少爷抗衡不了毒素,特别是《毒经》,修炼时是要以身试毒的!”参翁解释道。
“真是日了狗了!”原本,高遂以为修道么,就是难一点甚至疼痛一点,也算不了啥,但现在看来,自己对修道的了解真的有限啊。
参翁的解释,让本想继续修炼《鸿蒙破妄诀》的他,顿时失了兴趣。这有如柳暗花明一般,原以为修道可以一鼓作气,长风万里,但事实却是欲速则不达。
因此,高遂决定回到现实,给自己做顿中饭。
高家一日三餐,早晚在家吃,中午来不及便各吃各。此前,高遂都是到小区门口的小馆子,或大碗牛肉面,或一菜一汤一碗饭。
这个中午,高遂决定独自在家做顿饭吃。
做饭,对于高遂来说,并不是负担,而是一种享受。
“梆梆梆……”就在高遂开始理菜时,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遂哥哥,开开门,遂哥哥,开开门……”又是米儿那小妮子。
“米儿,你奶奶……”高遂拉开门,发现门口站着几人,高遂一下子脸就黑了,这米儿,不讲信用啊。
“遂哥哥,不怪米儿,是医院,医院有监控,医生伯伯发现奶奶病情大好后,调取了监控,不是米儿的错误呢。”米儿见高遂黑着脸,立即解释道。
“嗨,你就是米儿口中的遂哥哥吧。我们是蜀省医院的医生,特别感谢你救了一名病人!”为首的一名老医生说道。
“你们进来吧,米儿也进来。”高遂想了想,虽然医院找上门来,但未必就能从我这儿拿到灵液。
“同志,你叫高遂吧。我们想知道你的那种神奇的药液是从哪里来的,还有没有?”为首医生进屋后,立即就说明了来意。
“这位医生,你怎么不去问中医院的那些医生,他们那些秘方是从哪里来的?他们那些神秘的药丸是从哪里来的?”高遂感觉到,这个医生活了一辈子,活到狗身上去了。药液从哪里来的,如此机密的事情怎么能告诉你们?
“哎,高遂小友,怪我说急了。是这样的,我们医院还有一名与米儿奶奶病情相似的病人,我们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医生又说。
“对不起,我与你们不熟,与那位病人也不熟,我没有义务帮助他更没义务帮助你们。”高遂可不客气。
再说,修道是修自己的道,不是修他人的道,其意志怎么可能被他人左右呢。
“高遂,对不起,都是我让米儿说的。因为她奶奶还在医院住院。”随着医生进来的一名美女大姐说道。
“米阿姨,我没怪你。”高遂脸上露出了一点微笑,然后对着医生道:“我的意见已经很明确了,请回吧,恕我爱能莫助。”
“哎,高遂同志,病人家属表示,他们可以付钱的。”为首医生终于拿出了一张底牌。
“对不起,即使付钱,我的药液也用完了。”
高遂不是看不起钱,而是他此时真的不太合适拿出药液,因为这种灵液一旦多次出现并救治了那些患有不治之症的病人,到时高遂就麻烦大了。
灵药不可多得,天底下惟有一次。这哪怕别人知道了,高遂不松口谁也没办法。但是,如果高遂第二次第三次拿出来,就不能简单推脱说第四次就没有了。因为别人不信。
这还是讲理的。遇到不讲的的呢?遇到要强夺的呢?
“高遂小友,这是我的名片,章伯荣,省医院重症治疗室主任,以后,小友在医院方面有什么事儿,可打电话给我。”为首医生也没再强求,拿出名片后带着手下一帮人就走了。
高遂看着几个医护人员远去的背景,若有所思。
其实,高遂也不是不能拿出灵液,而是不能在这种场合答应。试想,现场四五个医护人员,每个医生都有一个圈子,这个圈子不是八卦圈子,而是利益圈子。
如果高遂说还有那药液,岂不是向全天下公布自己有那药液么。根本就无法保密。哪怕高遂日天的本事,每天也最多不过供应半碗灵液,他能满足天下人的需要么?
再说,他能用有限的资源迅速积累他的实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