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声,爽脆的金属撞击声。闪烁的刀芒在铁栅栏上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储云峰说,“刀法不赖,只是威胁错了对象。”
紫鹫(好像有点气馁),“好吧,说说你的条件,只是不要太苛刻。”
储云峰露出得意的笑,在囚笼里伸了伸懒腰。敲敲铁锁,又看着不成人样的紫鹫。
储云峰说,“就是这样对待贵客的?”
紫鹫还没开口。储云峰把绣花针插入锁眼,左右动了下,啪嗒一声,铁锁开了。他推开门,走了出去。站在铁笼门口带有挑恤意味的微笑。
紫鹫说,“好手段,你可知道铁笼和铁锁是名家打造,十头牛也打不开。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不用说,给你吃的制兽丸也没有用了。”
储云峰说,“妥协的理由?”
紫鹫说,“看你的气色,我就知道东平小朗他们失败了。”
储云峰走到水池边,这样离紫鹫更近了。水池里的水呈黑色,灯笼照映得非常晃眼。他伸伸胳膊踢踢腿,卷缩在囚笼里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储云峰说,“来谈谈我的条件吧,恐怕你不会同意的。”
紫鹫抚摸着锋利的楼兰宝刀,像爱护自己的孩子。肿胀丑陋的脸扭曲得厉害。他从储云峰的眼神感到了不详。
储云峰说,“不要紧张,要的就是你那把刀,它不属于你,是你从我手里夺走的,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
紫鹫暴跳如雷,恶狠狠瞪着储云峰。他的眼神露出凌厉的杀气。抬长椅的大汉放下了长椅蠢蠢欲动。垂手而立,望着紫鹫。
紫鹫(嘶吼),“做梦,做梦。”
储云峰说,“很小的时候我就不做梦了。”
轰隆隆,洞口的石门关闭。四壁亮起了大蜡烛。浓烈的药味弥漫开来。紫鹫站了起来,紧紧抓住楼兰宝刀。他身旁的婢女还是面无表情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毫无反应。
紫鹫情绪很激动。
紫鹫说,“想要刀,没门。”
储云峰冷笑。
储云峰说,“哈哈,好好想想吧,你病入膏肓了,等你死了我再拿走也没事。没事没事,我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