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去往永陵市的高铁发动,三个平凡的男子无声无息达到永陵市。
而收到消息的宁瑾也开始行动了起来,她先给萧俊生发送命令,命令今晚凌晨之前,一定要把所有人员全部转移出去。
然后又给远在京都的肖南临发送信息:明天开始。
所有资料她早就给他发送过去了,只需要等待她的一声令下。
宁瑾的这两道命令,所有人都不着痕迹的动了起来。
永陵开源路的一家生意火爆的餐馆关门了,以为要回老家探望生病的老母亲。
永福路的一家超市里的珠宝店关门了,因为生意惨淡,养家糊口都成问题,只好另谋出路了。
东岭街的一家小吃店今天也没有开张 ......
花缘之都的一家花店关门了 ......
各行各业的许多店长,管事手机都打没电了,无一例外都是没人接听。
身在京都的肖南临也没有歇着,从接到宁瑾信息的那一刻,他就把早已准备好的起诉状,证据材料,吉妮娜身份证复印件以及一些细碎的材料准备妥当,明天一早敲醒华夏第一人名法院的闹钟。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赵军带着癞耗子安全抵达永陵市,被翠微派过来人的人带走。
翠微早就已经在地下室等候,可见,她心里是多么的焦虑。
直到癞耗子被丢到她眼前,她才转动视线仔仔细细的打量他。
个子矮小,身材干瘦,面似菜色,腰间像是被一块大石压着,整个人一直躬着身子。
癞耗子年少的时候,心里倒是有一股狠劲,谁对他有任何的藐视,他想尽办法也要把人家干翻。
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再加上多年来的牢狱生涯,已经磨灭了他心中的棱角。
他站在哪里,任由刘娜打量,一如这一路的配合。
就在前一天晚上,他睁开眼睛,身处在陌生的环境,三分钟不到,他平生做过所以事情都被一件件翻出来,包括他以为很隐蔽的秘密。
“你二十年前在幸福村买过一个婴儿?”
“不记得了。”这是出现在癞耗子耳中的声音,他跟着鹦鹉学语般重复一边。
在他再次在监狱里睁开眼睛的时候,这个声音就警告过他。
“不记得了?”翠微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守卫在一旁的黑衣人向前几步,抬腿往癞耗子踢过去,本来跪在地上的他被这一家踢的趴在地上,嘴角溢出丝丝血迹,足以可见用了多大的力度。
癞耗子擦掉嘴边的血迹爬起来跪在地上,说话的语气卑微了不少。
“我这一辈子大江南北走过,山村旮旯里没少钻,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 真的没什么映象。”
见翠微的眉头微皱,癞耗子赶紧在黑衣人没有行动之前加了一句:“你给我个大致时间,我仔细想想。”
癞耗子的小动作当然没有逃过翠微的眼睛,她只是讽刺的勾了一下嘴角:“八月十六这一天。”
她记得清清楚楚,在八月十五中秋节也是团圆节这一天,她被迫把自己刚满月的儿子遗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