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死劫,应该有解救之法,只是该怎么解,我老头子就不知道了。”独孤琅回答道。
“情劫,情劫,我知道了。”雪雪聪明绝顶,有了独孤琅的提示,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玉歆姐,医院有个特殊的病人,可能需要你来帮忙诊断下,你有时间吗?”雪雪当着韩姓中年美妇的面,拨通了董玉歆的电话,董玉歆回答道:“有,我马上过去。”
时间过了二十分钟,董玉歆进了病房,冲中年美妇点了下头,直接问道:“什么情况?”
雪雪把情况简单一介绍,爬在董玉歆耳边低声说道:“我怀疑他中了蛊术,这得玉歆姐你来确定。”
“哦!”董玉歆点了下头,转头对中年美妇说道:“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你好!韩茆!”中年美妇客气的说道。
“那我叫你韩姐吧!我的诊断手法有些诡异,本该让韩姐你回避的,但考虑到韩姐身为家属的心情,也就不需要了,但一会儿不论见到什么,还望韩姐能够冷静,有任何疑问,等我结束了再问,可以吗?”董玉歆问道。
“好!”韩茆点头答应道。
董玉歆来到床边,从衣兜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盒子,盒子中装着一只小拇指粗细,白色寸许长,如同毛毛虫一样的东西,虫子慢慢的爬出,顺着床上所躺之人的鼻孔爬了进去,这一幕让韩茆惊的捂住了嘴,深怕自己出声出现什么意外。
时间过的异常缓慢,五分钟的时间,对韩茆来说就好像过了五年一般,终于等到那只白色的小虫子从鼻孔爬了出来,她光顾着担心了,没有发现,那只虫子好像胖了点。
董玉歆把虫子收回木盒子里,对雪雪点了点头,雪雪猜的没错,患者左卫啸正是中了蛊术,而且还是很少有的情蛊,董玉歆把实情告诉了韩茆。
“董小姐你能解了这种蛊术吗?”韩茆出神的想了下,问道。
“不能,如果是其他蛊我或许能解,但情蛊唯有下蛊之人可解,如果我所料没错,这个下蛊之人,现在一定生命垂危,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董玉歆没有说实话,作为苗族的奇葩人物,禁地都能自由出入,一个小小的情蛊,怎么能难得住她,她这是不想解,种情蛊着,绝对是和懂蛊术的女子有染,而后又做了负心人,这样的人在董玉歆来就活该。
“董小姐,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丈夫。”韩茆这会儿,已经想到了一些东西,知道董玉歆说的可能是真的,这一线的机会,她不能放弃。
“韩姐言重了,如果我能救,我一定不会不救,是我真的救不了,虽然我没法儿救治,但我可以压制这蛊一段时间,让左先生清醒过来。”董玉歆说道。
“好好,那就有劳董小姐了。”韩茆激动的说道。
“韩姐客气了,我虽然不是医院的医生,但职责就是治病救人,稍后韩姐按章缴费就好了。”董玉歆笑道。
“一定,一定,只要能让卫啸醒来,出多少钱我都愿意。”韩茆忙说道。
董玉歆又把那条白色的毛毛虫放出来,依旧从那个鼻孔中爬进去,过了大约有三分钟,又爬了出来,董玉歆收回毛毛虫,说道:“十二小时之后应该就能醒了,左先生醒来,一切便知分晓。”
度日如年,韩茆现在正是叫度日如年,十三个小时的期盼,这时间前所未有的长过,尤其是最后这一个小时,更是无比的漫长,到左卫啸睁开眼睛,她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这是怎么了?”左卫啸张开干裂的嘴,声音沙哑的问道。
韩茆哽咽着,把事情讲了下,而且把董玉歆他们的诊断结果也说了遍,左卫啸愣住了,心底深处的一份记忆被勾起,很痛苦的说道:“报应啊!是我对不起你!”
“到底怎么回事儿?”韩茆在丈夫醒过来,就意识到董玉歆所言非虚,这一,还真有事儿。
左卫啸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慢慢的讲了一个故事,故事很狗血,结果很悲催,正如独孤琅说的,因果循环,一切皆有缘,这一切还真是缘。
人不风流枉少年,左卫啸如今都是一表人才,更不要说是年轻的时候了,加上极好的家世,对感情,对婚姻自然有些公子哥的习性,一次旅行,他结实了一位少数民族的美丽姑娘,两个人很快坠入了爱河,爱的死去活来的,可当到了婚姻这一步时,遭到了家里的反对,为了某些东西,左卫啸就放弃了这段本该美好的婚姻,之后遇到了韩茆,和韩茆结婚生子,过着幸福甜美的生活,很快就忘记了那个天真活波的姑娘,要不是这件事,左卫啸根本就不会再想起,曾经那段美好的记忆。
(努力码字,争取再来一章,老魔终于回来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不好受啊!)